老底人都曬黑了呢,你有沒有良心呀!”燕微雨坐在蕭震家客廳的大沙發上,不滿地衝著蕭震道。

蕭震穿著睡衣悠哉遊哉地從臥室出來,一見燕微雨隨意得跟在自己家裡似的的樣子,哂笑道:“燕大小姐,這週末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日上三竿,還睡,也不怕睡成豬頭,虧得外面那些被矇蔽的人民群眾還說你是勤政書記呢,我看是倦政、怠政還差不多燕微雨撇撇嘴,很不給蕭震面子。

蕭震打個哈欠,隨意地往長沙躺,伸個懶腰,嘴裡道:“現班時間嗎?誰說勤政就覺都不能睡了?會休息的人才會工作,這你都不知道?”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見了沒?”燕微雨不跟他糾纏這個睡覺的問題。

“聽見了。”蕭發閉著眼睛,看樣子好像又會睡著。

燕微雨有些被無視的感覺,心裡著惱,順手拿起旁邊茶几上的雞毛撣子,在蕭震腳底下輕輕戳了戳。

蕭震笑著避開。剛要說話,忽然聽見臥室裡手機響了,便坐起來,道:“我接個電話。”

燕微雨這次卻沒跟蕭震唱反調,只是嗯了一聲。

蕭震進臥室拿起電話。一邊接通一邊往客廳走,嘴裡道:“嗯,我是,你是哪位?”

“蕭,蕭書記。我是西雲夢派出所的所長柳成學,是。是有點事情要向您求證一下。

柳成學的聲音聽來有四十多歲了,但此玄卻微微有些結巴。

蕭釋出有點疑惑,西雲夢農場是鼎清區代管的一個副縣級單位,平時獨立的許可權還是挺大的,但他一個派出所長,有什麼事情要直接聯絡到自己這個區位書記呢?

“嗯,你說吧。什麼事情?”蕭發雖然疑惑。但還是很配合地讓人家問。

“我們,我們這兒今天發生一起,,呃,一起群體鬥毆事件,雙方,雙方好像跟您都有點關係”啊不是,是,是其中一方說您搶了他的女朋友”咳,這個我當然知道不可能但另一方堅稱那人是誣告,”

“你等等!”蕭客面色難看了起來,這說的是什麼話,件麼叫雙方都跟我有關係,又說什麼“其中一方說您搶了他的女朋友”這人腦子抽筋了吧,自己什麼時候搶了別人的女朋友了?

“雙方主要當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柳成學說話不清不楚的,但蕭震理清事務的能力比他自然強多了,首先就問雙方責任人。

“一個叫廖忠毅,一個叫徐殊。”柳成學連忙道。

蕭震皺眉:“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

“啊?”柳成學好像有些傻眼。

蕭震琢磨,這派出所所長怎麼處理事情這麼沒有條理的?想了想,又問:“是他們之中有一個人說我搶了他女朋友的嗎?”

柳所長忙道:“對對對,就是,那個廖忠毅被帶到所裡以後,還一直這麼嚷嚷,就說”就說您搶了他女朋友。”

蕭震搖搖頭,心說這所長也是人才,這樣的話能這麼直接對自己講,能在城鎮裡當個派出所長,恐怕也算是造化了。

“他女朋友叫什麼名字?”蕭賓皺著眉頭問道,雖然自覺跟自己沒有關係,但考慮到牽涉自己名譽,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哦,這個叫”叫”徐菲!”柳所長可能看了一平記錄,然後答道。

蕭震剛坐下呢。一聽“徐菲”兩個字,霍然站了起來:“你剛才說他們是在群體鬥毆?”語氣已經一下子就產棄了下來。

“是啊,雙方都出了一二十個人,在場部打起來了。就在我們派出所不遠,性質惡劣啊。”柳所長道。

蕭震知道“場部”這個說法在朗柳這邊的意思,比如西雲夢農場的

“場部”就是指城鎮中心那一塊兒。在“場部”鬥毆,那就是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