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之力,顛覆前朝,沒想到我如今也用了同樣的招術。不過,我斷不會讓亞馬人站到秦川的土地上,這是底線。”水韻知道西丁國強求聯盟的利益需求,但是她不會讓西丁國得逞……

夜,很深。

數十個黑衣高手來到了鄭家舊宅門前的一個陰暗之地。沒有過很久,一群賞金獵手從旁邊的一條小路與他們碰頭。

“你就是窮愁落?”

“是的,你是陳霜浪?”

兩個男人像相親一樣介紹著各自。陳霜浪和窮愁落從原則上都是大老粗,他們沒有更多的詞彙來表達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只會在碰面時尷尬地寒暄兩聲。

“跟我來!”陳霜浪低呼一聲,北陵郡的高手迅速集中,在陳霜浪後面搭建成了一個小隊,不是很長卻緊密。

陳霜浪心中有種自信,今日一定能夠將西川賞金公會變成當日模樣了。

與往常一樣,西川賞金公會內一樣的喧囂,這個時間點是賞金獵手們最醉生忘死的時候。因為雷闊的死,連巡視執勤的賞金獵手也會喝上一兩碗烈酒,之後踩著扭扭擺擺的步伐,眯著眼睛裝模作樣的檢視整個賞金公會的動向。

陳霜浪帶的是一條相當隱蔽的小道,這條道只有兩個人知道,陳霜浪和江越,回到西川郡已經有三四個月,他們為了保證秘密不透風,只是兩人挖開了一條道。

進了這條道,可以直通賞金公會會長的廂房。陳霜浪曾經在動工之前測算過無數次,這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作為一個善於佈置陷阱的高手,動起工來,也花費了大量的時日。

賞金公會會長廂房內,如今住著的已經不是雷闊了,而是天九夫婦,不過自從雷闊死了之後,天九夫婦房內偶爾會傳來吵罵之聲。

葛秀娘聲嘶力竭的哭聲,和天九無奈嘆氣的沉默在賞金公會的夜晚是一個已經讓人無比厭倦的節目。

雷闊的那些心腹回來之後,將雷闊多年來積累的財產帶走了,留給如今賞金公會的是一個浮躁的空殼子。

賞金獵手們知道,雷闊的這筆財產可能漂洋過海了,有人傳說雷闊在亞馬的一個小國安置了自己秘密的家庭,而這筆財產已經轉到了那個地方。

賞金獵手們開始迷茫,他們不知道以後的路往哪裡走,是不是又得像數年之前那般,成為一個孤獨之人,沒有夥伴幫助,沒有公會依靠,與那些恐怖冷血的妖獸做著戰鬥。

葛秀娘又開始唸叨:“為什麼當天你沒有攔著雷闊,不讓他去看什麼勞什子歌會。為什麼當年你沒有攔著許戈,拼死也不能讓他殺了雷闊。”

天九是一個好脾氣,只能“唉”的嘆息了一聲。不過這一聲之後,他迅速地跳了起來,數根暗箭從窗戶縫隙之間飛射在了身旁。

刺客!天九反應過來了,雷闊死了這麼久,各方勢力沒有一點舉動,原本就有點奇怪。終於等來了,天九起了身,葛秀娘也不再啼哭,臉上露出了一絲兇狠之色。

一個飛跳,天九舉著鐵拳肆無忌憚的衝擊而來,最前方的是一個宗師級的賞金獵手,根本敵不過這拳,直接被砸飛,滾了三四丈遠,生死不知。

另一邊,葛秀娘揮舞著玲瓏雙劍,掀起了一陣強烈的旋風,在四周掃起了密不透風的劍網。

好強!窮愁落暗歎一聲,不過他非常自信自己的實力,作為前朝的一員虎將,什麼高手天才沒有見過。他虎軀一陣,原本粘成一坨的發須瞬間張開,直接往天九奔去。

雖然此處在深院,雖然賞金獵手們大都已經醉醺醺的,但是這是西川賞金公會的大本營,若是行動遲了片刻,想逃出去都很難。

窮愁落使得是一個畸形長劍,彎彎曲曲地如同一條扭動的長蛇。天九看了一眼便知道,一般使用畸形武器的人,都擁有著獨特的真氣執行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