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樣子等級並不高,也不像是給人來護法的,那……

八門按耐不住心中好奇,還是走了過去。

看身形八門便知道這是個男人,可走近後他才發現對方衣著綺麗,一身囂張的銀白長袍在風中微微鼓起,被月色映得分外亮眼,領口、腰間、下襬刺滿了妖冶瘋狂的金絲圖紋,更別提那以各色琉璃精製融燒而成的髮箍,和綴滿了寶石的銀色筒靴了。

難看倒是不難看,只是有些……騷包。

同為男人,看到這身裝扮的八門不禁打了個寒戰。

“天這麼晚了,這位兄弟一人在這做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八門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許久之後,那人緩緩回過頭來,微翹的雙唇間輕輕吐出兩個字。

“賞月。”

……?

八門抬頭看了看月亮。

對,殘月,沒錯,很特別。可是,這看了一晚上,再與眾不同的月亮也該看膩了吧?比如他自己,早開始低頭研究晚上會不會有螞蟻出沒了。

視線回到那人臉上,八門依舊接受無能。

這張臉,慵懶,妖媚,似有數不盡的風流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