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麗……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一位在京影任副校長的老藝術家跟於曼麗挺熟,弱弱詢問。

“田老師,您還是問這位下跪的先生吧。”於曼麗說完,出於禮貌,對姓田的老藝術家微微一笑。

姓田的老人瞥一眼沈浩,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要是能在這兒跪三天,我饒你不死。”沈浩這麼說,算是網開一面,實在沒興趣弄死這種跳樑小醜。

“謝沈少不殺之恩,我以後做牛做馬回報沈少。”張魁卑微謝恩,感激涕零,這不是裝模作樣,是發自肺腑的感激。

得罪沈魔頭的人,沒誰能活下來。

他張魁保住一條命,無異於天大的恩賜。

周圍,認不出或乾脆不認識沈浩的男女,愈發心驚,難以想象,具備怎樣的背景或身世,才能把張魁嚇成這樣。

“給我做牛做馬……你差的太遠……”

沈浩此言與自大狂妄不沾邊,實話實說而已,他轉臉對開蘭博基尼的青年道:“撞車這事,你全責,自己處理吧。”

青年忙不迭點頭。

沈浩轉身離開,於曼麗緊隨其後。

“謝沈少……謝沈少……”張魁又磕了兩個響頭,衝著沈浩遠去的背影表達感激,在個別人眼中,這貨真是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