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有問題的。

馬車停了下來。

伯景鬱往外看了一眼,已經到了涼棚。

他與庭淵說:“去茶棚休息一會兒吧。”

庭淵應了一聲。

伯景鬱將庭淵從馬車上扶下來,兩人走進茶棚,小二招呼他們坐下。

茶棚裡空餘的位置不多。

平安從馬車上下來,與小二要了一壺熱茶。

庭淵問:“杏兒怎麼不下來,讓她來吃點東西吧。”

平安道:“杏兒說她肚子疼,要我給她送一壺熱茶過去。”

許院判正巧坐下。

庭淵忙問:“她怎麼好端端地肚子疼,是吃壞了東西,還是別的原因?”

他有些擔心是急性闌尾炎,若是急性闌尾炎,是要死人的。

平安搖頭:“這我也不知道,突然開始疼的,問她她也不說原因。”

許院判起身道:“這丫頭怎麼回事,我就是個醫士,這身上不舒服,應該找我才是。”

他忙往過趕,庭淵也跟著一起過去。

見庭淵起身了,伯景鬱也跟上了他。

颶風和赤風互看了一眼——我們要去嗎?

驚風早已先一步跟上了。

颶風和赤風雙雙無語,兩人也急忙跟上。

許院判撩開簾子,杏兒摁著肚子蜷縮在角落,滿頭大汗。

庭淵看她這樣忙問:“你疼了多久了?什麼樣的疼,你怎麼都不說?”

杏兒見一群人都來了,視線躲閃。

許院判拉過杏兒的手把脈,庭淵與平安在馬車外一臉焦急。

伯景鬱寬慰庭淵,“許院判醫術很好,你莫要擔心。”

庭淵心說就算醫術再好,若真是急性闌尾炎,也是毫無辦法的。

許院判把完脈,心中已經瞭然,與杏兒說:“醫士眼裡無男女,你應當早些與我說,我為你準備幾片藥調理一下身體,以後就不會再這麼痛了。”

庭淵問:“她怎樣,嚴重嗎?”

杏兒拉了一下許院判的袖子,許院判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與庭淵他們說:“沒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我給她弄兩次藥吃了就好。”

庭淵還有些不放心,“確定她只是水土不服嗎?”

許院判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你這是信不過我的醫術嗎?”

伯景鬱連忙打圓場,“他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過於擔心杏兒姑娘,許院判你多包容一下。”

許院判揮手:“她沒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庭淵這才與伯景鬱返回茶棚。

許院判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取來銀針,與杏兒說:“我為你施診緩解一下你現在的疼痛,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謝謝。”杏兒捂著肚子艱難擠出二字。

庭淵即便是坐回涼棚裡,仍舊對杏兒的身體不適很放心。

伯景鬱給他倒了一杯茶,推至面前,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與他說:“相信許院判,他的醫術真的不差。”

庭淵嗯了一聲。

他們在茶棚裡吃午飯,這西府的茶棚裡的招牌菜魚是最多的。

燉魚湯,清蒸魚,紅燒魚,糖醋魚,味道都很不錯。

這些魚都是路外的稻田裡養的,新鮮的稻花魚,對於農民來說,這些魚可以改善他們的伙食,多了還能製作成魚乾等乾貨,額外再增添一些收益。

眾人正在吃飯時,一個商隊朝茶棚走來。

“夥計,把你們鋪子裡好東西都給我們上一份。”

“好嘞。”小二忙招呼他們坐下。

茶棚一共就十張桌子,坐不完還有人剩下。

小二過來問庭淵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