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一陣惶恐,忙把常赫志的Gui頭吐了出來,抬頭問道:“怎麼了?”

常赫志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太舒服了!繼續,繼續吧!”

駱冰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這一次,她忘記了閉上眼睛,卻見眼前一根粗大紫紅的Rou棒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中人慾醉的味道,Gui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淫液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常赫志等了一會,不見駱冰動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駱冰聞言,回過神來,只覺胯間一陣溫熱,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從自己花瓣裂縫中源源滲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褻褲染溼了一大片。這時,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猶豫,伸出香舌,在那熱燙的Gui頭上舔了起來,頓時間,她感覺手中的Rou棒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沉重的呼息聲也在耳邊響起──除了常赫志的,還有她自己的……

過得一會,常赫志雙手輕輕地扶住了駱冰的頭往下按,駱冰會意,柔順地張開了櫻唇,緩緩地把那龐然大物吞進嘴裡,然後生硬地套弄了起來……,常赫志見駱冰柔順如斯,大喜過望,忙發出一連串的命令,指導她進行那淫穢的遊戲,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動,跪到駱冰的背後,抓住了她那雙豐軟柔美的Ru房,熟練地把玩了起來;這時,駱冰已橫了心,不論常赫志要她怎樣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辦,雖然動作生硬,技巧拙劣,卻別有一番未經雕啄的動人韻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

弄著弄著,駱冰忽覺常伯志的魔手探進了自己裙中,並向那要緊之處伸去,一醒之下才發現裙帶不知在什麼時候叫他給捏斷了,忙騰出左手抓住,同時吐出了常赫志的Rou棒,回頭道:“六哥!那裡很髒,不行啊!”話才出口,忽覺一陣頭昏眼花,身上一陣乏力,忙搖了搖頭道:“咦?古怪?”

常赫志問道:“怎麼古怪?”

聽完這句,駱冰已經全身無力,驚道:“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常赫志腿間。

兄弟倆見駱冰倒下,忙吩咐車伕把車子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下來。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換了個眼色,常伯志躺了下來,讓駱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卻去脫她的裙子。駱冰感覺到他的動作,終醒悟到他們用迷|藥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們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雖然她現在還在經中,也顧不上了。雖然想到這一點,駱冰卻並不驚懼,心想:“之前聽他們說道,女子經血對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麼現在連這都不顧了?”想到這裡,駱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卻又不敢裝傻,裝作不解地問道:“怎麼會這樣的,這是你們兄弟攪的鬼嗎?”此時,忽想起交歡時的種種情狀,心頭一蕩,紅霞上臉。

常伯志把車門開啟了一點,從車伕手中接了罐東西進來,笑道:“四嫂,你別見怪!咱們兄弟實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幫咱們,咱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來常伯志自知以駱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否則要她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據他這些天的經驗所得,她的肛門卻肯定是百份之百的Chu女地,因此他如要開她肛門的苞,便不能指望她會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後來思來想去,終於想到用蒙汗|藥這一招。

後來到了那小鎮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說的,就是那件事,可憐駱冰胡思亂想地猜了半天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誰,殊不知他們要對付的卻正是她自己,後來他們在車上對飲,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藥的酒,兩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兩杯,喝完後閉目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