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向綏遠出,他的部隊大約在六天後能趕到綏遠。不過他的騎兵團現在已經到達神木,最晚後天就能趕到綏遠。”

“警衛師已經正式接管了太原城防,空軍總隊的飛機也已經全部於今日午時轉場至武宿。唯一還有些麻煩的是第三軍,他們除了斷後的一個團還在常平和龐炳勳部糾纏,還有兩個師在包圍監視晉城和長治的晉綏軍,只有多半個師正在趕往沁源的制定防禦陣地。”

宋哲武對於第四路軍各部的進展情況基本滿意,看來在淶源時的演習還是很有效果的,汗水沒有白流。可是他還有些奇怪,三軍的後衛團怎麼還在和龐炳勳糾纏?後衛團不撤,包圍監視晉城和長治的第三軍那兩個師就走不了,否則後衛團非讓晉城和長治的晉綏軍給堵在晉南不可。

“空軍總隊的飛機今天沒有去協助後衛團撤離?”宋哲武稍微有些不滿地問。

陶蓉有些歉疚地說:“司令,這是我的責任,跟伍司令無關。空軍總隊的飛機雖然轉場完畢,可是卡車都在忙於運送部隊,空軍總隊的航彈都在後面的大車上,接到司令的命令後,蕭參謀長緊急安排了卡車去接彈藥,剛剛才送到武宿,協助第三軍後衛團撤離的事,只好明日再做了。我以電告張軍長,讓他命令漸次阻擊的後衛團,明早8時以前,不得退過晉廟鋪。”

陶蓉有些擔憂地說:“晉廟鋪離晉城只有四十多里,而且晉廟鋪以南都是平原,如果在這裡不能甩開龐炳勳,那就很容易連包圍監視晉城守敵的三軍一師也被龐炳勳部粘住,後果不堪設想。因此,我已經命令伍司令,明日8時,他的轟炸機以中隊為單位,分波次空襲龐炳勳部,掩護後衛團儘快和龐炳勳部脫離接觸,和圍困晉城的一師匯合後,然後火向長治方向退卻。”

第四路軍的各級參謀,甚至多數高階軍官都很年輕,缺乏實際作戰經驗,事事都靠陶蓉一個人難免有欠考量之處。而且,不要說簫國棟和宋哲武沒有一次指揮幾十萬大軍軍事行動的經驗,就是陶蓉也沒有,出現一些小的紕漏是很正常的,何況也已經及時採取了補救措施。所以,宋哲武對於這件事並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不過,宋哲武倒是對飛機轟炸龐炳勳部有些不忍,略一思索道:“告訴伍進,明日轟炸以掩護後衛團安全撤離為目的,不要過多殺傷龐炳勳部,畢竟現在打的是內戰,大家都是中國人。”

宋哲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看著地圖問:“晉綏軍和西北軍的情況怎麼樣了?是否有什麼新的變化?”

“根據伍司令的飛機偵察報告,大同和上安兩地都有經平綏和津浦鐵路到達的大批晉綏軍,到達的部隊具體番號不詳,而且還有部隊不斷經鐵路到達;鄭州方向,除緊緊咬住我們後衛團不放的龐炳勳的西北軍十四師,還有一支人數在8ooo人左右的西北軍也經黃河鐵橋過了黃河,正在向晉南急進,看番號是張自忠的第六師。”

“另外,在新鄉還現大股晉綏軍和西北軍,晉綏軍的部隊有孫楚的第一軍,楊效歐第二軍和關福安第七軍,跟他們在一起的是被馮玉祥任命為第五路軍總指揮的孫殿英的部隊。估計他們是從開封渡過黃河的,現在正在向陵川方向進軍,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長治,要在那裡堵截第三軍。”

見宋哲武微微皺起了眉頭,陶蓉指著地圖補充說:“第六軍在六泉留下一個團,我以命令梁軍長,這個團必須等到第三軍的部隊全部撤過高平後,才可後撤歸建。”

“很好!”

宋哲武這一句很好,也讓陶蓉和簫國棟徹底放下心來。

簫國棟笑著說:“文戈,張學良來電了。”

“哦,他怎麼說?”

第四路軍能否在晉綏軍和西北軍殘部的圍攻下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