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蘿莉突然笑道:“黑夜本想跟你黑色的雙眼,卻一不小心按了全選。抱歉我對長得黑的天生反感。”

跟她說話也是生氣,我乾脆不說了,走出大門口的時候,白悠悠叫住我:“昨晚上你看到什麼了?”

我回頭看著她,這才明白白悠悠這貨什麼都知道。“我看到公孫白去了塘沽區一個小村子,救下一個女孩。”我冷然道:“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就看到這個?”白悠悠似乎暗中鬆了口氣。

“聽你這意思,公孫白這夜間活動另有隱情?”我好奇地問道。

白悠悠怪笑一聲,說道:“總之不該是你打聽的事最好再也別提起,否則——”說著,白悠悠突然彎腰下去,從花壇邊兒摸出一塊板磚。

否則拍死我?我立即跳到一旁,說道:“淡定淡定,我什麼都不知道。”

正說著,但見白悠悠居然沒將板磚丟向我,而是衝著自己的身上砸了過去。臥槽,胸口碎大石?

這一下過去,我明明沒瞧見板磚碰到她的身體,也只是在虛空裡一晃,卻突然變成了粉末和碎塊,紛紛揚揚地落到地上去。

捏碎了?我吃了一驚,心想妹子難道天生神力內功深厚?

我驚悚地看著白悠悠,但是那蘿莉居然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泥灰:“多嘴的話,我就這樣弄死你,然後埋到花叢裡當花肥。”

我立即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原來這倆人都身懷絕技,形跡可疑!

我逃也似地跑出這小巷子,見怪蘿莉沒有追來,這才鬆了口氣,差點兒嚇尿。

就在我回憶她捏板磚那一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摸出手機一看,見是童梁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兒呢?”童梁直截了當地問道。

“五大道。”我擦了擦額頭冷汗:“怎麼?”

“到警局來一趟,有件事要問你。”童梁說道。

又去警局?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我也許可以跟童梁說說這些怪事,讓他查檢視這倆怪異的心理醫生和助手到底什麼來歷。

想到這裡,我立即打車去了警局。到了童梁辦公室之後,見裡面坐著一個姑娘。我仔細一瞧,這姑娘有些面熟:好像是昨晚公孫白救下的女孩。

“這是?”我問童梁。

女孩子抬頭看著我,一臉感激:“是你救我的麼?”

“不是不是。”我趕緊擺手道。

童梁說道:“這姑娘今天一早來報案,說前天自己被一輛黑計程車給載到了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藥,關在一處小黑屋裡,一直昏昏沉沉。但是昨天晚上似乎在失去意識的時候被人救走了。早上醒來在醫院,想起前天的事情就來報案了。同時從醫生那裡找到你的名字和電話,就一併告訴我。”

我立即擺手道:“雖然我沒救這姑娘,但是這事兒也不是我乾的。”

童梁說道:“我知道。”我立即給他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竟然這麼信任我。

結果,童梁立即補充道:“你沒這個膽子。”

“好吧,那你找我過來是?”我問道。

“說說你怎麼會跟莫……什麼沫一起被送到醫院門口?”童梁問道:“昨晚你去哪兒了?”

“莫小沫!”姑娘有點鬱悶:“警官,都一上午過去了,我重複了我的名字不下二十次,你還沒有記住啊??”

我呵呵笑道:“三個字及以上,他都記不住。”

童梁打斷道:“少廢話,趕緊交代。”

我看了看姑娘,於是將童梁拽到一旁,低聲將昨晚看到的怪事跟童梁說了一遍。

“你是說那個給你看病的心理醫生有問題?”童梁有些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