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更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眼下是你佔上風,你說什麼都行,不過至少你要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女人輕聲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如果你乖乖求饒,我或許會讓你死的痛快些!”

“女俠,我可是一直在求饒啊!”

女人很生氣,惡狠狠的說道:“真是油嘴滑舌,你以為老孃吃你這一套,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再說。”

我心急如焚,但眼下也找不到證明自己身份的方法,只能先拖住她,隨後在慢慢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真的不是別人派來的,我可以證明。”

“好啊,你說啊,我聽聽,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我見女人像是在玩弄我,不過至少他願意聽我說話,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下。

“女英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過我確實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人,”

女人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看來你也說不出讓我信服的理由,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女人的語氣像是在給我判死刑一般,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這聲音清脆無比,幽靜的倉庫辦公室氣氛頓時更加安靜了。

我一看大事不妙,本能的用手腕保護自己的額頭。

其實痛痛快快的死並不可怕,關鍵是死亡前的等待和恐懼,有好多死刑犯在挨槍子兒之前都嚇得屁滾尿流,有的甚至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嚇死的,這種時刻,最忌諱的不是膽小,而是心理素質過於強大,因為心理素質強大的人,獲得的恐懼往往更多一些。

我本以為自己會死的很痛快,可左等右等,還不見對方動手,心中暗暗叫苦:“難不成要考驗我心理素質?”

抬頭看了看,突見一雙手從光束的後面猛的伸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子,我被女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

女人用槍托狠狠的砸向我的腦門,惡狠狠的說道:“老實點。”

我覺得腦門上一陣冰涼,一股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浸入了我的眼睛,女人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子不放,語氣顯得很急切:“你手上的電子錶,哪裡來的?”

我見女人關心電子錶,隱約感到形勢有轉機,如果這婆娘認識電子錶,我的小命暫時也就保住了。

我故意買了個關子,“有人交給我的。”

女人聽我說完,語氣頓時緩和了許多,“你。。。認識志強?”

我一聽懵了,心裡暗暗叫苦,心說哪裡冒出來這麼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你認識志強嗎?”

我頭腦快速運轉,想努力編造一個故事,一個人物,好讓我的謊話得以繼續下去。

“來這裡之前,我遇到了一個人,不過我並不知那人是不是你剛剛提到的志強,他叮囑我一定要把這塊手錶交給一個女人。”說完這些瞎話,我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好在光線昏暗,女人看不見我身上的異常。

女人聽完,示意我將表遞給他,接過手錶後,一邊看著一邊自言自語,“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見機會來了,瞄準瞄準向上的樓梯通道,趁女人放鬆警惕,猛地將其手中的手電筒打飛,周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抓住機會,翻身躍上樓梯,可跑幾步,耳邊一聲巨響,在黑暗中留下一條清晰的彈痕擦則我的臉皮,落在樓梯上,反彈了出去,緊接著臉上火辣辣澀痛難忍,顯然是子彈灼傷了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