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

“爺爺在此!”

殤驚訝的看著歐陽靖,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樣?”

“霸氣!”

說著,殤低著頭扎進了人群。

百里扶蘇從城樓上躍下一個箭步竄了上來,不由分說手中的長槍已經刺向歐陽靖,歐陽靖挑開長槍向人群中跑去。

“本將軍正在緝拿大秦惡賊,阻攔者同叛國論處!”

此話一出,人群四散逃去生怕跟著倒黴。

“你這就不對了,大周與大秦世代交好,我怎麼就成惡賊了?”

“少廢話,拿命來!”

說著,百里扶蘇腳尖一點長槍如虹,氣貫山河,歐陽靖一看不敢馬虎,集中念力喚出赤火矛迎敵而上。

兩人在街頭槍來矛往打的不可開交,殤坐在路邊喝著茶看二人打架。

歐陽靖與殤進入大周邊境的訊息傳到了王城,周武王正在於夜王下棋。

聽到這個訊息,周武王盯著棋盤淡淡的說道,“生擒,讓打掃一個月馬廄,順便幫邊關將士們倒馬桶!”

“對了,讓余天去,他最近特別清閒!”

周濤一聽,立刻跪下說道,“武王,我也願前往!”

“去那麼多人做什麼?顯得我們大周沒有禮儀,分撥五萬玄甲讓余天帶著,這樣才能讓大秦的兩位上將軍感覺到重量。”

“你要想去也行,同他們一起體驗一個月軍中生活,對了,他們要是不從就讓滾出大周!”

輕描淡寫的一句,讓周濤冷汗直流,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其實周濤心裡明白,這五萬玄甲鐵騎只不過是去看的,真正能夠生擒的只是這一道旨意。

歐陽靖與殤前來無非是想見武王或者夜王,只要這二人不出面,歐陽靖與殤只能聽從,亦或者離開。

這一道旨意,便讓歐陽靖和殤就無計可施。

夜王捋了捋垂在耳邊的白髮笑而不語。

歐陽靖與百里扶蘇打了快一個時辰,誰也沒有佔到便宜,二人旗鼓相當。

邊城本來就小,周邊的人全部趕了過來看熱鬧。

更甚至有些人將二人的每一個招式都畫了下來,以備日後研究學習。

突然,看客們看到茶杯在桌子上猛烈跳動起來,三杆金底紅獅旗從遠處的街頭冒了出來。

只一瞬間看客們如瘋了一般消失在了茶館酒樓之中,歐陽靖見百里扶蘇停了下來。

不服氣的喊到,“怎麼停下來了,來呀,我還沒盡興!”

百里扶蘇好氣又好笑,指了指街頭的三杆旗說道,“打不了了,玄甲軍團來了!”

“什麼,玄甲軍團?打個架還能招惹來玄甲軍團?”

歐陽靖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雄赳赳迎面而來的玄甲軍團,心想,這大周什麼章程,打架也不行?

正說著,玄甲軍團在歐陽靖身前停了下來,余天一身銀色鎧甲,勒著鐵騎咯噔咯噔的走了過來。

“歐陽上將軍,多日不見,真是越發勇猛了!依稀記得上次你帶著八萬鐵騎一路直入王城,今日怎麼就一人,莫不是覺得我大周無人可敵?”

歐陽靖聽到這話,笑著說道,“豈敢!大周王城我敬畏有加,這一次我只是路過,不進王城!”

余天被歐陽靖的話逗樂了,“既然如此,我王有令,若進王城見駕,必先打掃一個月馬廄,順便幫將士們倒馬桶,若是路過,就到此為止了!”

“什麼?感情這大周就不能讓大秦人進入?”

“我王並沒有為難大秦百姓,大秦與我大周世代交好,只是我王為了熱情款待大秦上將軍,才特意下的這道旨意!”

“只為我一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