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騎著鬼面麒麟一路衝上神宗閣,並不把所謂的十大長老當回事。

神宗殿前十大長老氣的臉色通紅,將玄武和鬼面麒麟圍在中間,手中神杖銀光縈繞,只待玄武喚出幽靈便用法陣將其鎮壓在神宗閣。

百年已過,玄武早已不是那個需要秦嵐保護的小姑娘,鬼面麒麟也不是那個只會哭的獸王,玄武若喚出幽靈,別說這區區神宗閣就是整個天地之間亦無人可以抗衡。

對於十大長大的‘用心’,玄武心知肚明,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我只來求證一事,並非要與神宗閣各位長輩為敵。”

一開口便讓十大長老難堪,小姑娘歷經百年不僅能力非凡而且心性大變,換做百年前定是先打上一番再做計較。

“你也見到他了?”

白落塵不知何時出現在上空,依舊踏著那條‘青色泥鰍’高高在上俯視一切。

鬼面麒麟仰著頭撇著上空,很是厭惡這條‘青泥鰍’的出現,玄武深知鬼面麒麟獸性,默不作聲摸摸它的大腦袋仰頭問到。

“你可覺得他像一人?”

白落塵心中嘆息,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最不願回答這個問題,可無奈玄武問的也是他想探討的,畢竟她與她是那樣的熟知。

“不能肯定,氣息全無似是變了個人,分明就在眼前卻不能說出是誰,更無法揭穿不是南懷,捉摸不透,這次要讓你多費心。

你也看到,我如今是‘行動不便’。”

說著,白落塵苦笑著搖搖頭。

玄武能得到這句話也算沒白來,看來在白落塵面前氣息隱藏全無,只有在皇城酒樓才留下微微氣息引她追查到此。

“我想見見金鳳,她是目前唯一能感知到秦嵐蹤跡的。”

白落塵更是苦笑。

“很是不巧,金鳳大人已多日未歸,我們亦不知蹤跡,你也知道她從不屬於我們管,我們也沒資格阻擾她的行蹤。”

玄武眉頭緊鎖,隱隱感覺到金鳳的離開或者和南懷的出現有關,可她仍舊不死心。

“那,可否借神尺一探?”

即使玄武說的很是小心,十大長老也瞬間殺氣騰騰,玄武不理會那些殺氣,眼睛直盯著白落塵等待首肯。

白落塵的苦笑此時再難看不過。

“神尺上並無她的氣息,若是有那天十大長老怎會輕易放她離開。”

聽到這話玄武的心頓時涼到谷底,難道說真的是她錯了?這只是過於想讓她歸來,所以誤以為是她的氣息?

“不會,她的氣息我最熟悉不過,若不是她換了幾次血,以她目前體內的血不會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白落塵見玄武憂鬱的眼神似喜似悲不免產生憐憫,他又何嘗不盼望秦嵐歸來,這天地間沒有她真是了無生趣,可轉即卻安慰玄武。

“你也不必憂心,以她的心性若是歸來必會尋你和它,這天地還不動盪?”

可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玄武突然想到當年秦嵐假扮南懷在黑巫山擊敗夢九憂時就是一襲白衣,只是易了容卻未戴面具,而且秦嵐似乎提到南懷之死。

不論真假她都要去查探一番,想到這裡邪邪一笑,騎著鬼面麒麟快速離去。

十大長老望向玄武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想,那不僅有東海漁村還有秦嵐住過的閣樓,自天地之戰後存活下來的修士都曾去過東海漁村,為的是閣樓中秦嵐遺留的上乘古卷。

可天下無人越過秦嵐設的那道結界,即使他們十個老傢伙聯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不曾將其擊碎一條口子。

“難道她真的歸來了?”

白落塵心裡嘀咕著正想趁十大長老不注意偷偷追向玄武,卻被法陣死死困住。

“閣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