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小雨,來來來,到奶奶這兒來坐!”上官金鳳高興地起身,拉著上官金鳳坐到她旁邊。

冷雨柔臉上一紅,嬌羞地小聲喊道:“奶奶……”

雖然一直都是喊奶奶,但是這一次喊“奶奶”卻格外彆扭。龍漠軒側身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上官金鳳從自己的手腕上拂下一塊紫色的玉鐲,順勢套到冷雨柔手腕上,道:“這是我嫁到龍家時,我母親給我的嫁妝。60年前,我跟著我丈夫從上海來到北平。這塊玉鐲護佑我一生平安。小雨啊,今天奶奶就把這塊玉鐲送給你,也願你一生平安,和軒軒白頭偕老!”

冷雨柔急忙推辭:“奶奶,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塊玉鐲這麼貴重,我承受不起!我不能接受,奶奶……”

“孩子!”上官金鳳正色地說:“奶奶說你受得起,你就能受!你不但救了小易,還即將嫁入我們龍家,不管怎麼說,這塊玉鐲作為見面禮,都不為厚重。你若是看得起奶奶,就收下吧!”

冷雨柔不再說話,看著手腕上晶瑩剔透的紫色玉鐲,期間泛著靡靡緋豔的光芒,知道這塊玉鐲必定貴重非凡,更象徵著上官金鳳老人家一輩子的風雨坎坷,意義非凡。她低著頭,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奶奶,謝謝您!”除了謝謝,她已經找不出更多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上官金鳳寬慰地笑笑,拍拍她的手背,慈愛地說:“好啦,吃飯吧。你們的事兒定了,我老太太這心裡也舒服多了,這病呀,都好了一大半啦!”

大家都鬨笑了,龍漠軒坐在冷雨柔對面,他一直深情地凝視著冷雨柔,冷雨柔不經意地瞟了他一眼,立即飛紅了臉,別過臉去。

飯後,上官金鳳要去醫院看小易,她特意囑咐黑子陪她去,不必龍漠軒跟隨。龍漠軒意會地笑笑,他走到冷雨柔面前,溫柔地對冷雨柔道:“奶奶不在家,我抱你上樓吧。”

冷雨柔看著一屋子的傭人,窘迫地說:“不用了,我的傷還不至於那麼嚴重,剛才都走下樓了……”

“你還說呢!”龍漠軒沉了臉。剛才下樓時,冷雨柔稱上官金鳳在樓下等他們,堅持要走下樓。龍漠軒蹲下腰,見冷雨柔的腳背雖然被紗布裹住,但卻透出粉紅色,腫的更高了。不由心疼地起身,一把抗住她,道:“冷雨柔,這幾天你不準下樓,直到養好傷為止!”

冷雨柔被他扛在肩上,聽著龍漠軒霸道的話,心裡卻如同吃了蜜似的甜。

龍漠軒將冷雨柔放到床上,自己在一側抱著她,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冷雨柔急忙作勢擋住他的唇,咯咯笑道:“龍漠軒,你又想幹什麼?”

龍漠軒不解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邪佞一笑,大手一把探入了她的衣衫裡,邪惡地說:“你說我要幹什麼?我當然是要幹……”

“啊啊啊啊……痛啊,你這女人,到底是不是屬狗的?”龍漠軒的肩膀被冷雨柔一口咬住,狠狠地用力咬了下去。

冷雨柔似笑非笑地嗔道:“誰讓你一天到晚思想不純潔!”

“思想不純潔的人是你!我只想抱抱你,小睡一會兒,我還得去公司開會呢!是你自己多想了好嗎?!”龍漠軒暴怒地挑眉,淡淡地看著懷中的女人。

“喔——是哦!”冷雨柔為自己的誤會窘迫不已,嬌羞地將腦袋埋入了龍漠軒的胳肢窩中。

龍漠軒轉怒微笑,勾起了女人的脖頸,壞笑道:“不過,女人,如果你想的話,我也不介意再來一次,你要相信我的戰鬥力……啊啊啊!”

冷雨柔再次咬住了龍漠軒的胳膊,大囧:“龍漠軒,你再說,再說我咬死你!”

“你果然是屬狗的!跟屬狗的女人不能講理!”龍漠軒搖搖頭無奈地笑著,心裡卻是前所未有地覺得暢快與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