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衝出去。他是從二樓下來的,上面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這有些可疑。難道人都埋伏在一樓?

管它呢,神擋殺神,佛擋滅佛。就為了藍可心將自己的名字排在父親的後面,葉秋就有理由為他冒險。

中年男人胸口的內部通話器突然間響了起來,看了對面的藍可心一眼,也不避諱地按了接聽鍵。

“正在和藍小姐下棋呢,有什麼吩咐?”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該死的。他們來了。”話筒裡傳來一句腔調怪異的燕京語,聽的出來,對面是一個對華夏語並不精通地外國人。

“哦。是嗎?一直沒有聽到下面人的報告,不過我猜測也應該到了吧。”中年男人一臉平靜地說道。

“好自為之吧。組織會記住你的。”男人說完就掐斷了通話。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會被有心人捕捉到訊號。

“看來,我們地棋局要結束了。很榮幸能和藍小姐做一回棋友。”中年男人輕笑著說道,在他微笑的時候,那張實在是太過於普通的臉才有了些神采。聲音沉穩,表情篤定,並沒因為接到這樣的訊息而自亂陣腳。

“同樣榮幸。”藍可心嘴裡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有些焦急地四處打量著。他們說話的時候藍可心就在旁邊,他說的來了是什麼意思?誰來了?葉秋?他現在在哪兒?

雖然在營裡時看到葉秋和人打架時那兇悍的樣子。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有些擔心。這些人手裡可是有槍啊。

中年男人掃了大廳一眼。聲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喝杯茶吧。”

葉秋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目標了,想必他們已經發現了巡邏地保鏢和狼狗都消失不見地事兒了。至於監控裝置——監控室裡應該沒有活人了吧?

葉秋從桌子底下退回去,整理了一番衣服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榮幸之至。”中年男人站起身看著葉秋。說道:“等待多時了。”

“說吧。你們需要什麼?我地命?”葉秋一臉笑意地看著藍可心。藍可心也同樣滿目深情地看著他,只是她的臉上卻滿是焦慮。她可沒有葉秋這般灑脫,還在擔心著他如何能逃出去。

“葉秋。你快走。”藍可心喊道。

“好。我帶你走。”葉秋笑著點頭。手裡扣著枚石頭,眼神盯著中年男人的一舉一動,耳朵卻仔細地傾聽著周圍地動靜。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就要瞬間做出反應。

“既然來了,為何要急著走?葉秋先生可有興致下盤棋?藍小姐棋藝精湛,我輸了多回。不知道葉秋先生棋藝如何?”

“沒有興趣。不瞞你說,我就想趕緊閃人。你們太危險。我怕你們了。”葉秋笑著搖頭。他感覺的到,危險好像正在一點點兒襲來。但這種危險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存在著。

聽到葉秋的回答,中年男人一臉遺憾,失落地說道:“唉,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生活雖然可悲,但死亡卻更加可憐。”

“什麼意思?”葉秋盯著中年男人問道。

“出不去了。都出不去了。”中年男人坐回沙發上說道,像是給自己找一個最佳的死亡姿勢。

“別墅裡裝了炸彈?這是燕京,你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當然不會。這是華夏國的首府,如果發生這樣的轟動事件,我們會很麻煩。但是,一些新興地科學想必你還沒有體會過吧?”

“什麼科學?”

“神經麻醉劑。”中年男人一臉驕傲地說道:“沒有發現空氣裡有香味嗎?”

香味?葉秋確實聞到過香味。院子裡有幾棵桂花樹,開的正豔,濃相撲鼻。

不好。他們將藥味在空氣裡揮散,然後藉助桂花的香氣來遮掩。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