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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次，也是跟我……當年如果不是他父親，我們早已結婚了，可能會有兩個可愛的孩子……”林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笑容甜美，帶著深深的嚮往。

她太過投入，沒看到官思荷難看的臉色。

或者，她看到了，只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官思荷那晚沒有回家。沈世安撥打她的電話，只得到了關機的訊號。

幸好他想到了，他給官思荷派了司機，打電話給司機，聽著司機支支吾吾的，他心裡更是煩躁。得知官思荷在浮華，他開車趕到，卻看到角落裡，同莫問深吻的官思荷。

沈世安看到兩人摟在一起的樣子，腦中轟隆一聲，瞬間空白。

有那麼一霎，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憤怒多一些，還是不甘多一些。

理智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他隨手撂了服務員盤中的酒瓶，走到兩人面前，將酒瓶摔得粉碎。

官思荷像是喝醉了，看到沈世安，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扭頭拍拍莫問的臉，笑道：“師兄，他好像生氣了。”

莫問無奈地笑了笑，這種事，被當場抓著，本就無法言說。其實，他也不想解釋什麼。

他與她兜兜轉轉，如果能轉到起點，他很願意。如果，她只是將他當做刺激沈世安的道具，他也甘願。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好似都進了這麼一個怪圈。

莫問來不及多想，沈世安的拳頭就落在他的耳邊。風聲傳過耳側，他凝神，抓住沈世安的手腕，道：“這兒地方太小，我們換一處談。”

沈世安環顧一圈，停了動作，伸手將官思荷拉起，動作粗暴，看了眼莫問，將官思荷直接扛在肩上，往二樓去。

一樓燈光晦暗，看不清楚狀況。沈世安將官思荷丟在二樓的沙發上，細細看她的臉，才發現她的臉通紅，還有些腫，好似有哭過的痕跡。雖然很想忽視，但他還是看到，她的唇腫著，那樣的腫法，就算他是白痴也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怒氣終於掩蓋了理智。沈世安轉身，一拳直接砸向莫問的臉。

朋友妻不客氣。

沈世安當年看到這句話時，覺得這種事不論如何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當真實發生了之後，他才知道，這樣的背叛完全是他無法承受之重。

他太相信他周圍的朋友，以至於忘了，他的朋友也是男人，而他的女人，本就不差。

沈世安知道自己做過更過分的事，卻不能不給自己心裡的不舒服尋一個出路。因而時隔多年，他終於再一次，同莫問扭打在一起，直至兩人都無力地躺在地上喘氣。

“為什麼不告訴我？”沈世安接過孟晉送來的啤酒，同莫問坐在二樓的沙發上，說著話。

“告訴什麼？”

“跟我裝傻嗎？思荷，你愛她。多久了？”莫問從來見著女人就躲，從來不會同誰靠近，就算官思荷酒後亂性要吻他，如他不願意，沒人能勉強。

沈世安將從前一些事聯絡到一起，不難明白。只是，他從前從未想過這些，或者，是不在乎這些。

是什麼時候起，他會在乎她了呢？在乎她的喜怒哀樂，在乎她是否在乎他……

“這些不重要。世安，她如今不快樂。如果你不能給她幸福，不如早些同她結束。”莫問第一次這麼冷冰冰地同沈世安說話。像是情敵間的對話，而非朋友。

“莫問，當初為什麼不說？如果我知道，你喜歡思荷。我不會同她結婚。”

“因為她選了你。”莫問淺笑

，有些勉強，“世安，你為什麼不懂珍惜她呢？”

“彼此彼此。”沈世安將手裡的啤酒瓶擺在地上，“我先走了，你慢慢玩。”

他扭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睡得並不太舒服的官思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