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惹來全棟鄰居的圍觀,讓他們目送你永遠離開這已退租的房子,我是不介意你大聲嚷嚷,反正讓人送行的離情依依也挺不錯的。”

“什麼——”貝蔚幀突然意識到自己過於大聲,便努力壓低飆高的火苗,忿然的瞪著他。“你竟敢自作主張取消我租屋的合約,你想讓我流落街頭嗎?”

“怎麼會呢!我現在就要帶你去永遠不必租賃的屋子,比起這裡來,既寬敞又舒適,而且還冬暖夏涼。”翁靖淵眉開眼笑的凝瞞著鼓著臉頰的她,像顆酡紅的蘋果懾住了他的眼。

“我不要……誰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裡。”貝蔚幀用手肘撞著他的胸口。

“既然知道,就不需過問太多,反正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情,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翁靖淵邪氣的勾著嘴角。

“你……”貝蔚幀咋舌,難以置信地盯著卑鄙又小人的他。

就在這你推我擋的情況下,翁靖淵過了好一會,才將她帶回了他們即將一起生活的房屋。

“他在搞什麼鬼啊?”貝蔚幀怒氣衝衝地盯著頭版新聞。

錯愕!真是令人惋惜的訊息……

想不到飛翔集團的總裁競突如其來地宣告婚事,但至於物件是誰,卻依然無跡可尋,就連過去跟他關係極其親密的女伴也是一頭霧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靜待本報記者更深入的追蹤報導。

她都已經在他的不講理的行動下,成了無殼蝸牛,只好在半推半就的心態下住進了這棟堪稱漂亮的房子,可為何與他訂婚的訊息會走漏的如此之快? 哎!她都忘了。他是個連舉手投足都會成為媒體追逐焦點的人,自然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鎂光燈。

不過,也因這訊息,讓貝蔚幀成了足不出門的懶人,每天一早起來便對著偌大的屋內發呆、嘆氣,思考著他如此做的真正含義。

“小蜜桃,在想什麼呀?”翁靖淵一踏進門便見她傻愣愣的發呆,而她迷茫的神情勾走他的心思,他忘情的貼近她,出其不意地攫奪她紅嫩的唇瓣,細細品嚐勾勒。

待他依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後,他的掌心依然撫著她泛著紅潮的臉頰。“為什麼你總是能動搖我的心呢?”

“咦?”貝蔚幀驚詫的睜著圓眸,納悶的望著他。

她似乎隱隱約約之間感受他透過感性的言語來傳達他的心聲。

但真有可能嗎,她能妄自推斷他想套住她一輩子的最終理由,是“愛她”嗎? “小蜜桃,不要再用你那雙勾人的眼睛看我,否則我很難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翁靖淵瞳眸帶笑的瞅著動情的她。

已經與她同住好幾天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頭次有女人躺在身側,而他卻能忍住慾火,疼惜的不以“性”為前提來與她相處。

儘管她有著足以撩撥他熊熊火焰的本事,但他依舊強忍住衝動佔有她的躁進,或許愈是在乎,愈想要在她心甘情願的情況下得到她。

縱使這樣對他是一種極大的折磨,他卻甘之如飴於寵溺眼前這個惹人愛憐的小女人。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蜜桃。”貝蔚幀不大高興的揚高語調。

“但是我就是喜歡叫,因為你真的很適合這個稱號,不過,只有我能夠如此叫你,換成了別人,我肯定打到對方滿地找牙。”翁靖淵不規矩的手滑到她的胸口。

“你很不講理耶,就只有你能叫,而且我哪裡適合這個名字了?!”

“當然噦,你是我登記註冊的女人,這種私密的稱號只能給我專人使用,至於你哪點適合……”翁靖淵拉起她的小手,啄著水鑽戒指,意有所指的應聲。

“什麼啦?”貝蔚幀受不了他遲遲遊移在唇邊的話,嚷嚷著。

“全身上下無一處是我不喜歡的,每寸肌膚 都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