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陌生男人擒住,男人被按在牆上依舊喊打喊殺,這層的其他幾戶興許聽到警察的聲音,這才敢開門出來看熱鬧。

我拉著紀貫新的手臂,急的直接用睡衣袖子幫他按住。他則一臉擔心的看著我說:“你沒事吧?”

我紅著眼睛,不答反問:“你沒事吧?”

兩名警察擒著陌生男人,另一名警察走到我跟紀貫新面前詢問情況,說要帶我們回警局錄口供。

我一身棉睡衣,褲管一半掖在棉靴子裡面,一半搭在外面。

聞言,我對警察說:“能不能先給他包紮一下?他流血了。”

警察看了眼紀貫新的手背,然後轉頭對其他同事說:“你們先帶人回去,我陪他們兩個去趟醫院。”

紀貫新叫我回去換身衣服,我直接在門口處拿了一條外套披上,順帶抓了一把紙巾,幫紀貫新按著手上的傷口。

在跟警察準備進電梯離開的時候,紀貫新對旁邊幾戶看熱鬧的人說:“之前幹嘛去了?現在打完還看什麼看!”

幾戶人家見紀貫新一臉兇相,悻悻的關門回去。

等我跟紀貫新和警察一起走進電梯,按下一層之後。

警察先看了眼紀貫新,然後說:“你這是……剛從醫院裡面出來?”

聞言,我這才開始注意紀貫新的這身打扮。他身上穿著一件長外套,之前我沒注意看,如今才發現,他裡面一身明顯是住院病人才會穿的藍白條紋病號服。

我吃驚地瞪著紀貫新:“你怎麼了?”

紀貫新的面容在白色燈光的照射下,白的幾近透明。

勾起唇角,他痞笑著對我說:“懂不懂時尚?這是現在最潮兒的穿法。”

我又不是傻子,面色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