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小聲說:“水藍”。

水藍聽出是鄭心遠的聲音,高興的說:“鄭哥哥,我在這裡。”

鄭心遠向偵察連排長介紹了當前土匪情況,排長說:“鄭心遠水藍回到羅西迪卡那裡看好土匪頭子野馬。我帶領部隊圍剿土匪。”

二班戰士在排長劉玄名的指揮下,從四面八方包抄土匪,經過一場激戰打死兩個土匪,活捉三個土匪。連同土匪頭子野馬四人交個派出所所長帶回。

鄭心遠等人找到庫爾班老人平安的回到綠洲。

鄭敬文離家出走,父母悲痛萬分,鄭軍是鄭家長子,是家中的頂樑柱,他要為父母擔憂,他辭退了工作,背起來藥箱子,走出家門,一路行醫一路找弟弟。正是:

鄭敬文離家出走了,哥哥鄭軍心裡很難過,他得了一次重病,視力嚴重下降,經過治療之後保住了0、2的視力,長期病休在家。他想家裡為了尋找弟弟已經用盡了財力物力,老父親長期在外尋找身體受到嚴重影響,三弟弟鄭心遠為了尋找哥哥已經遲去了工作,我不能在家繼續養病了,我要外出尋找弟弟。

鄭軍在家病休期間發60/100的工資,僅僅有一百多元的收人,還要供一箇中學生,他的經濟條件不容許他在外邊長期尋找,為了實現他尋找弟弟的心願,發揮自己懂得醫務的長處,背起藥包出門行醫,一面為人門治療疾病一面尋找弟弟,尋找弟弟是目的做遊醫郎中是手段,在尋找弟弟的進行中,遇見有願意治療疾病的人,就給他治療,這樣就能得到廣大群眾支援和幫助。因為他背的醫療包上有十字標記,一般人都知道這是行醫的人,他每到一地都有人尋醫問藥,對於長見的疾病他給一點藥就可以了,對於疑難病症他就費些時間了,他儘可能的多方面的進行檢查,瞭解病的發展過程,治療的情況以及當前的症狀,然後再進行對症下藥,對症治療。當人們知道他是出門尋找有病的弟弟時都很同情,凡是知道點情況的都能積極的提供情況,提供線索,提供吃住條件,有的還幫助尋找。

一天鄭軍在路上看見一個姑娘攙扶一位老婦人艱難的行走,他主動向前問道:“老人的腳怎麼的了?”姑娘抬頭看見問話的是背醫藥包的人,她用手擦去自己臉上的汗珠,又撩起擋在老婦人眼睛上的頭髮,望著鄭軍說:“醫生大哥,我媽媽腳歪傷了。”鄭軍又問:“你們到那裡去啊?”“我們想到我姨娘家,走到半路我媽*腳就傷了,再不能去了,我們這是往家裡走,她現在一隻腳不敢著地,我們連家也不能回了。”姑娘說到這裡急的流出眼淚來了。鄭軍走到他們母女跟前,幫助姑娘將老婦人攙扶到路旁比較平的地方坐下來,讓姑娘把老婦人的鞋脫下來,然後對老婦人說:“您不要害怕,我給你看一看就不疼痛了。”鄭軍蹲下來,先是用右手試探性的摸按腳的傷處,在他確定損失部位之後,開啟醫用提包取出針和藥棉,進行針灸治療,經過治療之後,老婦人能夠站起來了。姑娘問:“媽媽,還痛嗎?”媽媽說:“好多了,不那麼疼痛了,你看看,我的腳能著地了。”她試探著向前走幾步,接著說:“你看,我能走路了。”

姑娘對鄭軍治療的全過程都看在眼裡,他的動作那麼小心細緻,治療工作又是那麼熟練認真,治療的效果這樣快,這樣好,她對這個年輕的大夫產生羨慕、崇敬、感激之情,她沒有陌生的感覺,好像是老朋友一樣的說:“你到那去?”鄭軍一面整理藥包一面說:“沒有一定的地方,走到那裡是那裡。”姑娘驚奇地問:“你沒有家嗎?”鄭軍看也沒看姑娘隨便說了一句:“有家,現在不能回。”“為什麼?”姑娘追問一句。“因為我是出來尋找弟弟的,在沒有找到之前我是不能回家的。”“你弟弟到那裡去了?”姑娘繼續問。“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