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他說說,不行,姐就把他交給你處理了。”說著,阮玲再次面對阿忠了。

她友好地對阿忠說道,“阿忠,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你要不說,等下讓我男人來問你的話,他可沒有我這種耐性,他對付你們男人是很有辦法的,到時候,你還是要說,何必吃了苦頭再說呢!既然你成了他的俘虜,那我就告訴你,你沒有可能在他手上逃跑的,我們進山有我們的目的,你也有你們的目的,如果我們雙方的目的不一樣,那麼我們會放了你們的,至少會放過你,因為你還有人性,我們不殺好人,但你跟著的那個老畜生,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他,你也看到了,他就是個畜生,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你想救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也沒要這個必要,明白嗎?”

阿忠開始仔細地打量起了阮玲和唐文浩,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抓到這裡,而且從唐文浩精純的目光裡,他也感受到了一種逼人的威懾力,知道唐文浩的功夫遠在他之上,最終,他選擇了說實話,“小姐,我能提個要求嗎?”

“你說,只要是合理的,我都答應你。”阮玲說道。

“能不能不要殺我們爺,他有錢,我可以讓他把錢都給你們,那些販賣人口的和她們抓到的女孩我們也放了,你就給我們爺留條命吧!”阿忠哀求道。

“阿忠,那得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能不能放,如果他和我們沒有關係,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或許可以考慮,你只有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所有的問題,才有可能和我談其它條件,明白嗎?”阮玲說道。

“明白,那你問吧?”阿忠還是很識時務的。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聰明人,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和這幫販賣人口的混在一起?鐵牛山上那洞裡有具屍體是誰?是不是你們的同夥?”阮玲直截了當地問道。

阿忠一聽阮玲這話,驚得目瞪口呆。

阮玲和唐文浩一看阿忠的表情就知道有戲,阮玲連忙趁熱打鐵地問道,“阿忠,那個被人殺死的男人你肯定認識吧?”

“你說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阿忠驚訝地問道。

“跟你差不多高,臉比較白淨,上身是短袖子,下身牛仔褲,大概死了幾個小時,屍體現在在洞裡,被草蓋住了,應該是被人掐死的。”阮玲說道。

“怎麼會這樣?爺說派他出山了,怎麼會死在山洞裡?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麼要殺他呢?”顯然,阿忠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聽他這樣一嘀咕,阮玲明白了,山洞裡的那具死屍和這些人是一夥的,而阿忠此前完全不知道那人已經死了,那他會是誰害死的?“阿忠,你們在這裡有仇家嗎?”

“沒有,小姐,沒有人知道我們躲在這裡,除了這幫人販子,但我們也是剛認識不久,我們爺和那個被我們幹掉的傢伙談妥了合作,他也不該會殺我們的人,他也沒有這個本事殺得了阿力。”阿忠狐疑地說道。

“那個男人叫阿力?”阮玲疑惑地問道,阿忠點點頭。

“阿忠,那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可以說了嗎?”阮玲著急地問道。

“這……”阿忠正猶豫不決之時。

就聽到木房子那邊傳來了廝殺聲和密集的槍聲,三人驚訝地朝不遠處的木房子觀瞧,只見火光沖天,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叫喊聲。

“寶貝,出事了,快,你先制服他,我們過去看看。”阮玲對唐文浩說道。

唐文浩探手在阿忠的頸部一戳,阿忠也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又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唐文浩將他藏到了一棵樹下,與阮玲快速地朝木房子那邊疾步掠去,同時,兩人都拔出了槍,子彈上膛。

當他們趕到木房子附近時,只見阿忠的那位爺手執衝鋒槍正與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