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寨子的打穀場上已經燃起了幾堆篝火,男人們在地上擺上了香甜的米酒和一些當地小吃,少女們都圍在篝火旁,穿上了她們苗家人的民族服飾,唐婉一看就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小孩子們則都興高采烈地在篝火旁玩耍,嘴裡吃著小吃,像過年一樣地開心。

彭老爹說得不錯,不管是哪個國家的苗家人,穿著打扮和風俗習慣都差不多,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就是不知道舞蹈是不是一樣?

唐文浩和唐婉被彭老爹邀請到了篝火最旺的一處桌子旁坐了下來,彭老爹先站起來示意大家不要吵了,他要說話。

孩子們都到大人身邊去了,少女舞蹈隊也都先排成了一對站著,彭老爹對大家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唐婉姑娘夫妻倆確實是我們的遠方親人和朋友,這也是我彭老爹這一生碰到的唯一的從中國來的苗家客人,我們都是同一個祖先,如果我們的先人沒有到寮國來開疆闢土,也許她就是我們的鄰居,既然他們來到了我們遠方的家,那我們就要用我們苗家人最熱情的方式歡迎他們的到來,等下,男人們都要給我們這位苗家人的女婿敬酒,女人們都要陪我們的唐婉姑娘跳舞,另外呢!我要有個想法,看看大家的意見,剛才阿霞跟我提到,說我們寨子裡最缺的是什麼,是人才,她說的沒錯,我們寨子現在能扛槍打仗的人越來越少,因為我們的男人死傷太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寨子就完了,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都快六十了,保護不了幾年你們,而年輕人又太少,再這樣下去,就算政府軍不過來,我們寨子也得完蛋,那我們就愧對先人,我們就成了祖先的罪人了,所以,阿霞就提出了一建議,她說,我們應該把唐婉姑娘她們留下來,讓她老公文浩兄弟做我們寨子的教官,他的本領我想大家都看到了,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如果我們人人有他這樣的功夫,你們說,政府軍打得過我們嗎?”

“打不過!”村民們都應道。

“對,如果我們都有文浩兄弟這樣的功夫,政府軍永遠都剿滅不了我們,所以,我想請大家一起求著文浩兄弟留下來,可是,我沒有把握,我們家阿成說,為了能讓文浩兄弟留下來,我們寨子所有的好東西都可以給他們,瑪瑙,玉石,甚至包括我們的女兒,只要他喜歡,只要他能留下來,我們都要捨得,大家能做到嗎?”

“能,老爹,這確實是我們最擔心的事情,我們寨子的青壯年男人也就十來個人了,成年了的女孩卻有三十個多個,而且,我們這些家庭都是近親,也不可能讓我們自己寨子的男女結親,可附近其他苗家寨子的情況也差不多,我們真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要不然,政府軍不清剿我們,我們自己就完蛋了,我們最需要一段安安穩穩的環境休養生息,否則,苗家就要斷送在我們這幾代人手裡了。”有個中年男子站起來說道。

“對,賀叔說的對,只要這文浩兄弟能做我們的教官,我願意讓我兩個女兒都跟他,我們家的瑪瑙和這些年攢的玉石也都給他,為了我們苗家能香火不斷,永遠不離開我們的故土,我們什麼犧牲都能接受。”又有人開始附和。

就這樣,現場很快沸騰了,幾乎每家每戶的男人都表態了,只要唐文浩能留下來教他們的孩子功夫,他們願意把自己家的寶物和女兒都獻給唐文浩。

唐婉邊聽邊翻譯給唐文浩聽,兩人都被這氛圍給嚇倒了,唐文浩心想,我靠!看來今晚是必須逃走了,要不非被這幫苗家人非逼親不可!

見村民都紛紛表態,彭老爹心裡有底了,他轉眸對唐婉笑道,“唐婉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們寨子的男女老少可都是在真誠地留你們,就看在你也是苗家後人的份上,你就讓你男人留下來吧!你也做出點犧牲,好嗎?我們寨子裡這麼多女孩,她們大部分是很難嫁出去的,因為我們方圓幾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