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妥當後,都躺下睡了,等待著夜幕降臨,休息充足了他們好按計劃行事,武魁說,從今天開始,他再不會被動地聽從這幫女人的安排了,他要主動出擊,尋找一切可行和合適的逃跑機會,否則,不知道哪天就死在那個欲海難填的女人身上。

也許今晚就是個最好的機會。

夜深人靜的時候,武魁與阮竟雄開始協商即將開展的行動,“叔叔,你在門縫裡給我盯著那棵樹上的人,一旦感覺到他們發現問題了,你就咳嗽一聲,我就先停止行動,一旦確定他們發現問題了,你就咳嗽兩聲,我就馬上返回來。”

“好,武魁,千萬要小心點,即使到了那邊草屋裡,你也一定要非常謹慎,不要驚動對方,小心應付。”阮竟雄囑咐道。

“明白,叔叔,你放心吧!我馬上從這邊鑽出去。”說著,武魁走到了草屋的一側,先是輕輕地將乾草扒開,但扒到一定的時候,就無法繼續撐開了,因為被樹幹固定住了。

“叔叔,洞太小了,出不去。”武魁小聲說道。

“從地上挖一個洞鑽過去,我看這底下的樹幹與地面的高度都快可以鑽一個人出去了,往下挖一點就行。”阮竟雄走過來說道,然後用手掌丈量起了樹幹與地面的高度。

“叔叔,沒有工具呀?”武魁說道。

“有,那邊有根棍子,我們把棍子掰斷,然後用尖的一頭戳地面,這裡的地面有些溼度,可以挖下去的。”阮竟雄小聲說道。

武魁按照阮竟雄所授的方法,把木棍折斷後,用尖尖的一頭開始小心翼翼地挖掘地洞,其實,說地洞有些誇張,不過是把草屋乾草圍牆下面挖低一些。

為了不被那些土著人發現端倪,他們把挖出來的土都歸置好了,一旦返回,就馬上恢復原樣。

二十分鐘左右,武魁就順利地從這個挖了幾公分的草牆下面鑽了出去。

此時,夜色正濃,外面除了遠處傳來了的一些野獸吼聲,什麼聲音也沒有,武魁先靜靜地等待了兩分鐘,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忙滾到了隔壁的草屋牆下,悄然無息地開始繼續他的挖掘工作,挖通後,他把土都往裡面兩邊堆放,這樣比剛才的挖掘更加困難和耗時,索性沒有人發現他。

半小時後,他悄悄地鑽進了草屋之中,裡面一片漆黑,他一抬頭,咣噹一聲,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蓋著,他慢慢地朝裡面爬行,適應了兩分鐘後才能依稀地看清裡面的情況,環顧四周,只見漆黑的草屋中,一張簡易的木床上躺著一個渾身**的男人。

而自己剛才撞頭的正是這張木床,原來自己挖掘的地點是在床下,這也算是巧合了。

武魁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前,這個男人應該比他更高,但五官長相不清晰,武魁正要湊到前面俯身仔細地看看這個男人的五官,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武魁嚇得魂不附體,他知道,一旦被這幫土著人發現自己潛逃到了這個草屋之中,估計會把他的皮給扒了。

最要命的是,腳步聲還是朝這個草屋而來,武魁想逃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他踅摸了一下週圍,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再俯視木床,靈機一動,還是彎腰鑽到木床下面去了。

剛一鑽到床下,門被開啟了,火把映照下,一個五官靚麗但面板黝黑的女子走了進來,不是別人,就是差點要了武魁性命的那位女首領,她身後還跟著兩位手持長矛的女人。

三位女子徑直來到了木床邊,武魁躲在床下一看自己挖掘出來的新鮮土壤,暗自慶幸,要是自己挖掘地點在別的位置,這三名女子一定會發現這些土壤,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女首領嘀嘀咕咕地跟兩位女侍從說了些什麼,彎腰不知道正對床上的男人做些什麼,武魁躲在下面是看不到的,他只能看到女首領和女侍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