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一定能搞定了。

“叔叔,我兄弟不會有事吧?”武魁擔憂地問道。

“應該不會的,他好像挺自信的,不過,人越來越多了,這就不好說。”阮竟雄說道。

“他怎麼就不把點穴功使出來呢?多省事呀!”武魁說道。

“就是,估計這小子是長時間沒有打架,憋壞了。”阮竟雄說道。

“他剛才好像是這樣說的。”武魁應道。

兩人正嘀咕著,部落中那些從其它地方叫過來幫忙的女人又手持長矛開始圍攻唐文浩了,這次她們加了萬分的小心,不敢靠近他,而是遠距離攻擊,甚至有些女人開始拿著弓弩在一旁瞄準,這把武魁和阮竟雄嚇壞了,他們可都知道弓弩的厲害,任你武功再高,速度再快,要防範弓弩的射擊,非常困難。

“文浩,小心點,她們要那弓箭射你。”武魁提醒道。

唐文浩其實早就看到了,他已經加了萬分的小心,暗中運足內力,伺機揮指點了這些想用暗箭傷他的女人的穴道,此時的他,已經是越戰越勇了,所以毫無懼色,欣然接受挑戰。

忽然,他找到一次機會,正當一位女子想要張弓搭箭朝他發射弓箭的時候,他提前動手,躲過長矛的攻擊的同時,揮指點向那位女弓箭手的額頭,這名女子瞬間膛目結舌地愣在一旁,誰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被唐文浩控制了。

其她幾位女弓箭手也都被唐文浩用相同的手段制服,唐文浩把弓箭手製服後,可以放心大膽,全神貫注地幹這幫土著人了,所以,很快,這幫圍攻他的男女又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戰鬥正酣時,眾土著男女閃出了一條道,女首領手持尖刀驚愕地看著英武非凡的唐文浩,她環顧四周被唐文浩踢斷的長矛散落一地,美眸中充滿了恐懼和崇拜,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唐文浩又把幾個人的長矛給生生地用掌劈斷。

再一想到自己昨晚和今天早上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死去活來,但又幸福無邊,她不由自主地嬌喝了一聲,示意她這幫子民都住手,然後,她雙膝跪倒在唐文浩的面前,雙手合一給唐文浩磕頭。

其她土著人,不分男女老少,也都跪了下來,口裡說著唐文浩他們聽不懂的土著語,虔誠地給他磕頭。

原來,這名女首領已經把唐文浩當成了駕臨她們部落的天神,因為在她們眼裡,只有天神才有這種超乎想象的能力。

女首領見那幾個拿著弓箭的女人不跪下,很生氣,示意手下人把她們都按下去給唐文浩下跪,可是,這幾個人始終保持那個動作,不會配合她們。

唐文浩微笑道走到這幾個女人的身邊,伸手朝她們的後腦勺拍了拍,這幾個女人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會動了,然後驚異地看著唐文浩。

女首領更是對他崇拜不已,跪爬到了他的腳下,雙手抱著他的腳,親吻他,把唐文浩搞愣住了,其她男女則口中唸唸有詞,不斷地給他磕頭。

“叔叔,妥了,這幫土著人已經把我兄弟當成神靈了。”武魁笑道。

“看樣子有點這個意思,她們是被我兒子震懾住了,這小子就是厲害,難怪曼妮說那個什麼香港的黃大仙說他陽氣十足,不會短命,他一生妻妾無數,孩子無數,看來都是真的。”阮竟雄感嘆道。

“就是,這死傢伙那種情況下都死不了,誰還有這個本事要了他的命啊?我看這個女首領現在不是服他了,而是崇拜,你看看,她正用自己的嘴巴親吻我兄弟的腳呢!”武魁笑道。

他們哪裡知道,被人親吻腳對於唐文浩來說,並不是太好受,因為這令他再度重燃起來了,他在眾目睽睽下起了反應,這個救了他性命的女首領虔誠的親吻讓他衝動了起來。

唐文浩一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攔腰將她抱起,朝武魁和阮竟雄住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