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開啟他的手,飛快地站起來。厲封慚愧地低下眼瞼窺不到神情,傳出來的聲音很平靜,“安小姐,他是,他是嶽銘章,這樣的屬於我的人,再也不會有。”

安悅腫著眼睛看他,蒼涼地笑,“你放心,我不傷人,我不自殘,我只是失望得太厲害,難過得太厲害,摔碎了腦袋掉出眼珠子也想看看自己摔成了什麼樣子。”

只是想快樂得比別人久一些,難過得比別人久一些,好成全一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