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主持公道,得到在座幾位大佬的默許。

其實大家心裡都亮如明鏡,知道他的這番話有自家的打算。要是年輕人輸了,他們算是揭穿了他的騙局,既維護了香港幫派的面子,又能當場拿到錢。要是年輕人贏了,他估計巴不得興義安耍賴,14K就可以出正義之師,和他們各幫派一起討伐興義安。

一山不容二虎,發展壯大的興義安已成為14K的臥榻之虎。

“好,不過我這人做事一貫是先xiǎo人後君子,各位前輩能不能給我一個書面保證。”東哥無視旁人殺人的眼神,繼續提出他貌似無理的要求。

老傢伙們被他的無厘頭打敗,要知道他們可是吐口唾沫成釘的江湖人物,香港誰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九鼎。當然,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也有,只不過老人家記xìng不好,有些事已淡忘。

在東哥堅持的眼神下,在考慮他不知道自己威名的前提下,幾位老當家的寫下他們這輩子有數幾次的保證書。甚至有一兩位老當家不識字,讓手下人寫,自己負責按手印。

我的媽,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硬是被搞成驚天動地的大事,實在看得過癮。血腥和暴力永遠是男人心中的潛伏的惡魔。數十億美元的豪賭再加上豬頭的四肢和二百來條手臂。天哪,實在太完美。下面坐的人都知道關鍵的時刻快到了,忍不住心跳的歡,比破nv人的處或是被破第一次時都激動。不過,破第一次的機率現在比中**彩還

見事情完結,豬頭迅速地走到桌前,乾淨利落地掀起他的底牌,黑桃K,四條K晃得人眼花,至於那張不合群的雜牌,沒有人去關注他。

鐵支,難得一見的鐵支,還是鐵支中的老2。難怪豬頭有恃無恐,要是他們拿上這樣的牌,恐怕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

東哥搖著頭慢慢地走到自己的牌前,手放在牌上。

眾人的眼睛全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手,成龍成蟲只是眨眼之間。但東哥沒有滿足他們迫切的心情,亦或是他還想垂死掙扎,問出一句讓他們恨不得把他拋進太平洋的話。

“我這張牌一直是暗的,豬頭想看我的底牌是不是應該籌碼加倍。”

“加個屁倍,快開。”沒等公正團發話,圍觀的人群發出巨大的聲彷彿要將他湮滅在他們的憤怒中。

“開就開,至於這麼生氣。”東哥手掌扣起那張牌,隨後,手一鬆,那張該死的底牌晃飄向桌面。

靜,該死的沉寂

數百雙眼睛全盯著那張靜悄悄地躺在桌面上的牌,張大著嘴抻著脖子一時忘記呼吸。牌面上四點紅心像是桃花朵朵開般綻放,紅得別樣妖yàn,那樣的勾人心魂。

紅桃四,在一副牌裡毫不起眼,甚至有些多餘,但此刻在眾人的眼裡,它是那樣的美,美不勝收。

鐵支對同花順,難得一見的場景震撼人們的視覺神經。即便的同花順在同花順裡墊底,但依然擋不住它作為同花順的驕傲。

天堂和地獄一步之遙,字字真言。

“不,這他**不是真的,是他們在出老千。”

正當人們震驚在眼前不可思議的牌時,féi胖的豬頭髮出一聲淒厲的長嚎口飛奔。落敗,不止讓興義安揹負數十億的債務,更可怕的是,他將失去四肢。

人影一閃,兩個féi胖的身軀撞在一起。矮胖的豬頭被象山貓般迅捷移動的虎哥撲個正著,虎哥蒲扇大手一把掐住豬頭的粗脖子,順勢提溜起來,近兩百斤的豬頭在他手上渾似無物。

當別人都注視著桌面上的牌時,虎哥就暗中留意豬頭的動靜。對他而言,兄弟輸掉那近二十億也當玩似的,大不了重新開局就是,只要有一把贏,熟去的錢就能贏回來。這就是本錢雄厚的人和沒本錢人最本質的區別。

他沒想到兄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