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懷仁縣哪怕在天涯海角她也樂意。

她尋思著是不是給他供個長生排位,這樣的貴人她怎麼不早碰上。難怪她出mén的時候聽見喜鵲叫,眼前這年輕人就是他倆的貴人。

隆冬季節的大西北,連烏鴉都很少見,哪來的喜鵲?聽到大好訊息,她估計把麻雀的聲音當成喜鵲叫了。

光顧著憧憬未來美好生活的她渾然沒聽見陳浩和丈夫的話,直到趙剛捅他兩下她才回過神,問道:“你倆剛才說啥?”

趙剛遞給陳浩一個抱歉的眼神,輕聲說道:縣長問你願不願意到園林局工作?”

他剛才“老八”差點脫口而出,幸好見到老婆瞪眼才及時反映過來,改成陳縣長,可這陳縣長一時比較拗口,也感覺挺彆扭,心想,以後多叫幾次也會好些。

田甜已不會說話,頭點的像母jī啄米般,一不小心她也能成國家幹部身份,這比什麼都重要。

要知道國家幹部可是當時身份的象徵,更是村裡人需要仰視的物件。她以前是國家幹部的家屬,已成為村裡nv人們羨慕的物件。現在,她將要把家屬兩字去掉,還不得把那些人羨慕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想想都美,更讓她腦子犯糊塗。以前,她曾在家聽丈夫單位的人講過,調換工作難,進行政編更難,連那些經常呆在縣長和縣委書記身邊的人都說難,可見事情的難度不一般,可在這年輕人手裡竟然變得如此簡單,一個電話全部搞定,是不是真的?她有些懷疑。要不是感覺男人溫暖的手,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事情辦得過於簡單,難怪她懷疑,換成別的人也會懷疑。

其實,有很多事在普通人眼裡難於登天,但對某些人來說也就一個電話的事。對朋友,陳浩從不搞那些虛頭,整的事情多難辦似的要對方領情,或者感恩,那些手段只是用來對付外人。他有這個能力,也相信趙剛的人品,這些已足夠。

見趙剛已消化掉驚喜,他將陳國棟的電話和姓名寫在紙上遞給他,說道:“你倆這幾天chōu空給他打電話,爭取過完年後就去蘭舟市新單位上班。”

趙剛這才知道陳浩將他們夫妻倆調進蘭舟市,不由地感激萬分,緊緊握住他的手,這份情可太大了。要不是他知道官場的一些規則,懂得陳浩的意思是談話到此結束,他還真想將一輩子的感激話說出來,可話到嘴邊,他感覺語言無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拖著還mí瞪的nv人出mén。

nv人被樓道里的冷風一下子吹清醒,忙問道:“錢你給他沒?”

見男人搖頭,她不由地又怒又驚,點著男人的額頭說道:“你,你真是塊木頭。”

男人一返常態,低沉地說道:“你覺得五百塊錢就能報答人家將咱們夫妻倆調進蘭舟市的恩情?恐怕再多一百倍也不夠。”

nv人聽到他的話,頓時處於石化中。她感覺短短的半個多小時純粹是在做美夢,但她希望這個夢不要醒。

陳浩和文質彬彬的老四孫濤談話則非常簡單,陪坐的有顧大小姐。孫濤家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家裡的人大部分在京城上班,他家官職最高的是他大伯,現在中央政法辦中的一個部mén裡擔任副主任,處級幹部,職務不高,屬於小戶人家。京城像這樣的小戶人家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之多。各行道用來打探訊息之類的卻是最佳人選。

顧彩蓮的父親剛來京城時間不長,有這樣的人在下面打點,他也等於多了很多幫手。

任何事情都是互利互惠的,孫濤家在京城,可家裡沒硬靠,他大伯等人也只能在原地踏步。有了中紀委書記做靠,他家父輩想提升也比一般人簡單些。靠山頭不但要有資本,還要有合適的機會,並不是像常人講的那樣我想加入你們的陣營就能加入。沒有得力人的引薦,有些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