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不過就在記者們紛紛拍照的時候,高遠心頭的危機感忽然開始異常強烈。

雖然不比面對槍口時那種危險的感覺,可卻也並不差多少,高遠知道,這是他們要對自己動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高遠心頭剛剛感受到這種危機感的時刻,高遠驟然後退了半步。

也就是著半步,讓高遠平安地化險為夷。

因為幾乎就在同時,“咔嚓”地一聲快門響,隨後便在一名記者手中相機的鏡頭裡,急速地射出來了一枚飛針。

這當然不是一枚普通的飛針,上面淬滿了可致人昏迷的神經毒素,就算是射在了一頭大象上,也足夠讓它暫時昏迷片刻毫無知覺。

幸好高遠這一步退得及時,“唰”飛針就在高遠的胸前掠過,釘入了另一邊遠處的牆壁上,這一切竟然毫無聲息!

就連高遠都忍不住感慨,這樣的辦法果然高明。

用槍?在這樣的場合下把槍,顯然會驚動了所有人,可這樣一個能發射飛針的相機,被記者拿在手中卻是再正常不過。

而且高遠也知道,他的敵人的勢力更大地是在西方,而在中國這樣的一個社會主義國度,他們還並沒有能將手伸進來,所以想在國內弄到槍,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可這樣一個相機,卻可以輕易地透過各種邊防檢查。

當然,高遠還有一點沒有猜到,那就是他的敵人之所以不用槍,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要捉活的。

閃身躲過一枚飛針之後,高遠心頭的危機感再度強烈了起來,他能夠感覺到,四周有好幾名記者打扮的人圍了過來,而且每一個手中,都拿著這樣一款相機。

高遠連忙轉身後退,在人群中穿插,讓那群人不好確定目標,也不敢隨便地亂按快門。

高遠迅速地走到會場一側,這裡有一道小門,而推門過去之後,有一條並不太長的走廊,直通衛生間。

好像這樣的一個大會場,衛生間當然不會只有一個,而這個衛生間因為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倒是也沒有人來,只不過是應急之用的。

而在高遠推門進入走廊的一瞬間,回頭看到了一個人影,高遠就霎時間知道究竟是誰要幹掉他了。

他看到的是真二郎,要知道在一年前高遠離開的時候,也曾經和他打過交道,而且讓他吃了不小的一個虧,因此高遠更是清楚的知道,真二郎正是高明的直屬手下!

……

高遠閃身在門後沒兩分鐘,五六個人已經來到了那扇門前,推門而入,看到裡面是一條狹窄的走廊。

衛生間自然只有一個出口,因此真二郎回身吩咐兩人守在走廊盡頭這扇門旁,而那兩人恭立鞠躬,齊聲說了句“嗨!”

而隨後,真二郎便帶領其他三個人朝著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而去。

等走到了衛生間門外的洗手池邊,真二郎連女廁也不放過,先示意一個人進入女廁檢查了一番,並沒有任何發現。

那毫無疑問,高遠就是藏身在男廁之內。

真二郎擰了擰眉頭,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槍!隨後說了一句嘀哩咕嚕的日語:“要用麻醉針,這次我們要捉活的。”

“嗨!”另外三名手下也都從懷中掏出了麻醉槍。

高遠之前猜得也沒錯,他們這些人在國內沒有勢力,想弄槍並不容易,可要知道他們這種人只要想辦法,多了弄不到,幾把槍還是很容易弄到的。

在真二郎的示意之下,前面兩人緩緩地推開了男廁門,隨後幾人緩緩步入,真二郎緊隨其後。

自己這邊三個人三把槍,他還真不信會對付不了高遠,雪恥的時候到了。

進到男廁之後並沒與立刻見到高遠的人影,真二郎將目光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