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聽得出來,她和利奇的表姐是同學兼好友。

另外一個少女比她更加直接,逕直跑到床邊,朝著兩個人相合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後嬌笑著說道:“真是好東西,好大,好粗。”

但是緊接著她嘆息了一聲:“為什麼你們能那麼早結婚,我卻碰不上中意的男人,也不能學你們偷情。”

聽到這話,利奇快要昏了。這是什麼學校?教出來的學生一個個都這樣。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另外幾個少女聽到剛才的話之後,也一個個地湊了上來,手也不老實地摸來摸去。緊接著他就感覺床往下一沉,又有人爬了上來。

“別那麼急。”

表姐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根碩大的肉棒,她拉開抽屜從裡面翻出了一樣東西。

雖然房間裡面漆黑一片,利奇仍舊能夠看清那玩意兒。那是一個頭罩,他對這個頭罩實在太熟悉了。

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的時候,他經常戴這玩意兒。

夜漸漸深了,別墅裡的燈一盞一盞地熄滅,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喧鬧,除了音樂仍舊響著,已經沒有聊天和交談的聲音。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別墅裡面的人全都已經入睡,在音樂聲掩蓋之下的是一聲聲嬌喘和呻吟。

這一鬧就鬧了大半夜,直到天邊微微有些發亮的時候,房間裡面才沒了聲音。

清晨時分,利奇從床上下來。

他其實一晚上沒睡,但是精神卻異常好。

他下床的時候非常小心,因為表姐還睡著呢,她睡得很熟。

開啟門,利奇看到走廊上全都鋪著床褥,那些女人都在沉睡,很多人的臉上還帶著歡愛後的餘韻。

昨晚上那一夜的荒唐,絕對會給她們留下無法忘懷的記憶。

旁邊的門關著,那是特地留給他的房間,利奇不敢進去,他知道老媽和玲姨就睡在裡面,她們倆肯定也睡得很沉。

就像是跳格子一般,利奇小心翼翼地踩著空地走了出來,下樓之後看到客廳裡面也打滿了地鋪。還好現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天的話,恐怕就沒有那麼好受了。

昨天晚上他沒來得及問老媽她們為什麼要把以前學校的校友弄到這裡來,不過他多少也能夠猜到一些原因。

老媽是為了老爸,表姐是為了賓得,她們在替自己的丈夫組建班底。

班底當然不是這些女人,而是這些女人的丈夫、父親或者兒子。

那所女子學校出來的人大部分都和玲姨一樣,嫁給了家境富裕又有一些地位的人物,像老媽這樣甘於貧困的,絕對是少數。

整個社會是一座金字塔,這些人原本處在金字塔中間偏上的位置,現在共和國不存在了,整座金字塔都要重建,以前處於頂端的那群人肯定會被擠掉,這樣一來以前位於中間的這些人就成了最需要拉攏的物件。

恐怕這裡面還有馬龍他們的意思,這群女人全都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從老媽、玲姨和表姐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們的外語都很不錯,讓她們負責和帕金頓人溝通,絕對再好不過。

而此刻和三大帝國溝通又是頭等重要的事,這樣一來她們在蒙斯托克流亡者中間,也算是有了不低的地位。

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好事。

這就是政治。

帶著無限的感慨,利奇離開了那座別墅,他現在只想徹底忘記昨晚上的那一夜瘋狂。

那實在太瘋狂了。

剛剛走到十字路口,他看到一輛車停在那裡。

這是一輛特製的車,和又笨又大的裝備車比起來,這輛車輕盈而又小巧,上面只有兩個座位。

駕車的是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公主殿下,你怎麼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