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能力,才能力排眾議,在刑警這個男人的世界裡開闢出一個屬於女人的天地。

要知道,在刑警這一塊,背景是沒啥子卵用的,因為沒有人哪個長輩會把自己嬌生慣養的後代放到刑警隊去受虐。

發現冼千凌面色不愉,而旁邊的幹練女人則一直面帶笑意,你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暗暗提醒自己,一旦勢頭不對,第一時間從三樓跳下去,儘快閃人。

眼見你走過來,幹練女人伸出乾淨的手,笑著說:“你是牧雲吧,我叫胡青,是千凌的同門師姐。”

“胡警官你好。”禮貌性地和胡青握了手。

“我們進去談吧,我恰好有些資料要給你看。”胡青說話語調和姿態自成一派,顯得十分老練、穩重,而且談吐之中會很自然地把一個人帶進她所編排的世界裡,這個女人不簡單!

轉頭瞥了冼千凌一眼,見她依舊氣呼呼的姿態,你不由對著她做了一個鬼臉:“抱歉,抱歉,剛才沒有注意場合,就說了那些奇怪的話。”

“沒事,姐向來不跟小屁孩計較。”

“那是。”

一聽她這麼說,你懸著的心很自然地落了下來。

冼千凌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之處就在於她的大度——

“嘶——”

腰間嫩肉傳來的痛感,使得你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度個婪叫啊!

三人進了多媒體室,張子峰恰好正拿著鐳射筆對著一張圖在分析,你只是多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徑自走到張子峰面前,微微抬頭看著播放出來的圖片。

這張圖片上坐著兩個人,兩人分別躺在病床上,手腳都被高纖維繩捆住。他們的動作雖然都定格住了,但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種為常人所無法呈現的表情,兩眼瞠圓,表情猙獰,嘴角更是留著混著血的口水。

視線定格了幾秒之後,你對著身邊的張子峰問道:“張警官,這兩人還活著麼?”

張子峰愣了一下,他正欲開口,你身後就傳來胡青的聲音:“左邊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右邊的雖然還活著,但情況很糟。”

沒有回頭,你依舊看著畫面問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半個多月了。”

“具體多少時間。”

“二十一天。”

“他人在什麼位置?”

“會稽市,精神病院。”

“會稽市?”你轉頭看了胡青一眼,“胡警官,你是會稽的刑警?”

“嗯。”胡青點點頭。

“路程太遠,這個人已經沒救了。”

這話剛出口,胡青旁邊一個男刑警手機就傳出了震動聲,他趕忙掏出,接了電話之後,抬頭對著胡青道:“隊長,劉富十分鐘前死了。”

胡青面色一沉,重重嘆了一口氣:“第十一個人了。”

張子峰看著你說:“牧雲,這兩人的情況你是不是看出來了?”

“大致可以斷定是中了邪氣,不過,至於是中了哪種邪,沒有見過本人,無法判斷。”轉身看向胡青,“胡警官,你剛才所說的資料指的是這個?”

“嗯。”胡青點點頭,沉聲道,“二十多天前,我和幾個同事到諸暨公幹,當時恰好發生了一個精神病人持刀襲擊學校的案子,之後又接連發生此類案子,而且精神病患者都來自臥牛村和附近村落。這些精神患者都很奇怪,他們好像對四周所有人都抱有敵視的態度,嘴裡說著一些胡話,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會自殘;當他們被抓住之後,隔七天就會死人,算起來到今天,已經死了十一個人。”

“什麼胡話?”

胡青想了想說:“好像在喊一個人的名字,叫許敏嬌,然後說要殺了這個人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