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有車,嘿嘿,我肯定是咱們兄弟幾個裡,第一個坐你的男……臥糙!臥了個大糙!電瓶車也是車!?”

“電瓶車怎麼不算車了?”

你一臉無辜地看著宗望嶽。

“老大,你是咱們靈異偵探社的社長啊,華夏第一玄門楚門的門主,還是牧雲國的開國皇帝,你居然開一輛千把來塊錢的電瓶車!?”

“三千兩百塊!”

“我知道是三千兩百塊……啥,三千兩百塊!?老大啊,你居然騎三千兩百塊的電瓶車!?”

“怎麼了?”你冷冷地看著他。

“我爸也才騎兩千四百塊的。”

你翻了翻白眼,隨後踹了他一腳,問道:“你應該有車吧?”

“有啊。”

“在哪呢?”

“就在你旁邊。”

說著,你旁邊就傳來汽車電子鎖開啟是發出的機械聲,轉頭過去,你又轉頭過來,轉頭過去,又轉頭過來,如此三遍之後,你對著宗望嶽眨了眨眼。

他也是眨了眨眼,滿臉的肥肉堆在一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滿臉騷氣的笑意。

“粽子,你今天是不是開你老婆的車子來了?”

“不是啊,這是我的車子,買了已經有兩個月啦。”

“你在唬我麼?就你這體格,竟然開一輛smart!!而且還是粉紅色的!”

宗望嶽挑了一下眼睛,笑著說:“你不覺得這樣很騷,很可愛麼?”

你捂著頭,搖頭嘆道:“你幹嘛不去說相聲,小嶽嶽都沒有你賤啊。”

“老大,既然你的敞篷車我沒有福氣消受,那就你來坐我的車唄。”

強忍著要出門右拐油漆店買一桶黑色油漆往車上潑的衝動,你一臉掙扎地隨著宗望嶽坐上了他的愛車。

然而,十分鐘後,下雨了,陰濛濛的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浪嫩狼——嘴點‘gia哥一啊(連著讀)’丟姐‘gi哥一(連著讀)’修吼蒜——吼落斷,哇來教夠李,李來教夠哇——(翻譯:我們兩個人,一起撐把小雨傘,雨漸大,我來照顧你,你來照顧我……)”

寬敞的馬路上,一輛粉紅色的小車內,放著三十年前流行的閩南小調,一個體重至少在兩百斤的胖子,一個身高過一米八、體格健碩的帥哥,竟然不顧廉恥地跟著唱了起來,那路邊眾人是紛紛側目!

“裡和哇,嘴點‘gia’丟姐‘gi’修吼蒜——吼落斷,咔啪蛋,不夠心情呀虧哇——(你和我,一起撐把小雨傘,雨漸大,即便腳打溼,不過心情也快活……)”

有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你在宗望嶽這輛充滿騷氣的小汽車裡,很快就被傳染了,就如同“得了腳氣,一個傳染倆”一樣一樣的。

你和宗望嶽已經沒臉沒皮到了何種境界。

待這首歌放完,宗望嶽開著粉紅色小車子進了一個小區。

這個小區從外觀看上去挺新的,應該近幾年造起來的房子。這裡每一棟都坐南朝北,陽光充足,宗望嶽在小區裡開了一小段,你並沒有在小區的外圍發現有絲毫的陰穢之氣。

“哎,粽子,我還沒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呢?”

“哦,興奮過度,我都忘了。”宗望嶽拍了一下額頭,笑著說,“剛剛報社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他們家的孩子除了事,讓我們來報道一下。”

“他們家孩子出事,讓我們報道?”你愣住了,“這什麼情況?”

宗望嶽聳聳肩:“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像這個有可能是後母。”

皺著眉頭,你們兩人快步近了一棟樓的電梯。

在電梯門就要關上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