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之中的兩個咒印緩緩褪去。

忽地,坐在地上的劉景風仰天長笑,笑得讓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拼著很大的氣力坐起身,你對著劉景風問道:“哎,你笑什麼?”

劉景風直直地盯著你,一臉暢快的笑意:“我笑我自己,笑自己愚蠢。這麼多年,居然沒有看清這事實的真相。”

“毛?”

“李吭歌為人做事向來多死多慮、畏畏縮縮,連放個屁都要憋一小段路;這些年來,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他,到底哪裡輸給他。現在,我終於懂了,原來我沒有輸,因為我和他根本就沒有鬥過!我之所以輸,是輸給了我曾經最愛的女人,我曾以為彼此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現在想來,根本就不般配!”

說著,劉景風又是仰天長笑。

“神經病!”

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眼見劉景風一副大徹大悟的姿態,你以為事情已經解決了,正當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卻又對著你開口道:“不過,李家小雜毛,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