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你不許再動,再動我就不管你是不是有病了。”周宇墨終於有了聲音,但是惡狠狠的。

他這樣一說,江月萱立刻一動也不動,如同一個木頭人。

黑暗中,兩個人都沒了動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說是要睡覺,那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彼此都可以感受到的快心跳聲,都在告訴對方,他和她都沒有睡著。

江月萱沒有睡著,是因為周宇墨。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後,周宇墨何時這樣委屈過自己。

有一次她的大姨媽來了,她還是慣著他,最後用特別的方法幫他解決的問題。

那一次,她很大膽。

對自己能那樣做,自己也是意外。

但她就是不嫌棄他。

也就是因為那一次,周宇墨對她的態度明顯地好起來。

忽然間,她覺得知道應該怎樣做才能哄他高興了。

她動了。

人貼在了他的後背。

她的手慢慢地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滑,匈部,腹部,然後……

手碰到了那裡。

“江月萱,你在玩火!”周宇墨的嗓都是啞的,可以聽出他憋得有多麼地辛苦。

“我怕你憋壞了。”

她說著,手握住了……

……

第二天早上,江月萱醒了時候,聽到自己的廚房有動靜。

迷迷糊糊地,她以為是陽陽,心說,這個小傢伙怎麼起得這麼早。

陽陽喜歡睡懶覺,從小就是。

晚上精神頭十足,到了早上就是一個小迷糊。

她猛地坐起來。

卻感覺到頭有些暈,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