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充什麼難耐!”

“肯定是劉勇那老傢伙膽小怕事找個小丫頭來糊弄我們!”

劉渺和楚楚面色有些難看,這些分堂主都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也不好公然為雲休說話。

雲休嗤笑,墨青和墨年自覺的走到雲休身邊。

“我聽說濟州的分堂已經連續三年虧本了,今年更是連夥計的月錢都發不出來。”

“還有梧州的分堂主,甚至被抓到和官府勾結,中飽私囊私相授受。”

“想來陳州的八姨太,傷風敗俗欺辱良家婦女,大家也是知道的咯。”

原本人群中不斷的竊竊私語已經升級成鬨堂大笑,各地堂主分為嘲笑的一邊和氣憤的一邊,雲休看在眼裡,便知道有和這幾個堂主交好的在打抱不平。

“你這小妮子,是什麼意思?!”其中一個身形壯闊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目呲欲裂。

劉渺忙出來打圓場,“李堂主為何動氣呢。”

“少宗主,我老李也是看著你長大的,在縹緲盟也有二十多年了,今日這小妮子侮辱我大哥,我怎能嚥下這口氣!”

“這……李堂主,雲堂主絕沒有這個意思。”劉渺也不知如何解釋了。

楚楚這時多希望歐陽宗主可以出現替雲休解圍,可是不能,只好緊緊靠著雲休,希望可以護著雲休。

雲休拍拍楚楚的手,衝著李堂主淡笑,“雲休今日說的都是實話,若是各位堂主不服氣,覺得雲休在侮辱你們,大可以去老宗主那裡對質。請恕雲休不奉陪了。”

李堂主倒是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不僅不怕自己,還拿老宗主出來壓自己,更是生氣,隨手掄起一把大刀,就向雲休甩了出去。

刀鋒略過劉渺的身側,楚楚更是嚇的不能動彈。

雲休沒有一絲停頓,轉身還是向前走去。

就在刀鋒即將砍向雲休的肩膀時,墨青抽出腰間佩劍,輕輕一挑,就把大刀挑了起來,大刀繞著墨青的佩劍旋轉,發出刺耳的聲音,雲休淡笑,“墨青,把刀還給人家。”

墨青手腕旋轉,大刀就飛速的朝著李堂主飛了回去。

劉渺剛想叫停,李堂主就慘叫一聲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在比武臺上。

鮮血順著李堂主垂下的腿流下來,眾人這才想起檢視李堂主的傷勢,這大刀卻是生生的砍掉了李堂主的右臂。

雲休沒有回頭,只是淡笑,“玩不好刀就別出手,平白傷了自己。”

眾人嘴角不住的抽搐。這李堂主好歹在使刀上在江湖上也排了前十名啊。

“眾位堂主自便,雲休就不陪大家玩了。”雲休帶著墨年和墨青沿著小路走遠了,只剩下劉渺看著殘局哭笑不得,楚楚也抱著劉渺的胳膊說不話。

天吶,雲休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

雲休好不容易安靜的走了段路,遠處露天的平臺上,已經聚集了一些男男女女。

歐陽遠遠的看見雲休走過來,卻沒看見劉渺和楚楚,疑惑的走過去,卻看見雲休臉上耐人尋味的笑意。

“怎麼就只有雲堂主一人來了?”

“碼頭那裡有些麻煩需要劉渺處理一下。要不歐陽宗主去看看吧。”

歐陽聽完一頭霧水,只見一個護衛模樣的人跑來,在歐陽耳邊小聲說了什麼,眼神看著雲休露出驚恐的神情。

歐陽聽完簡直徹底傻了,“雲堂主,你讓人廢了李堂主?”

“錯了,是他自己玩刀砍了自己。可不能怪我。”雲休淡笑的走過平臺,徑直入了內廳。歐陽宗主知道此事必定是李堂主挑起來的,雲休絕不是沒事找麻煩的主,只能皺著眉趕去碼頭檢視李堂主的傷勢。

盛會開始的第一天,雲休聲名大噪,在碼頭把李堂主的右臂廢了不說,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