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能打斷。千刀萬剮的廣東軍,個個都不得好死。”

小飛燕見她咒得咬牙切齒,顯然是極恨的,這雖不牽涉到自己什麼,但自己是認識廣東軍的人,無端地便感到面目無光,於是不願往下提,只說,“我念信吧,你記好了,等下好去告訴玉珠。”

便將信慢慢讀了一遍。

小飛燕把信箋折起來,放回信封,還給寫意,又說,“她要是想給家裡回信,你來告訴我大概是個什麼意思,我幫她寫。”

寫意說,“怪不得,都說要當什麼知識女青年呢,識字就是好,不像我們這樣,空長個人樣子,見到大字,就懵了神。我要是晚生幾年,家裡有幾個錢,我也要到女學堂去讀書,當個標標致致的女學生。”

小飛燕說,“你要識字,也不一定要去女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