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身體,湊到他耳邊,朱唇微啟,呵氣如蘭,媚聲道:“難道張公子想在這裡……”

“啊!不不不……”張霈連連擺手,原本壓根沒有這樣的心思,可是被顧清這麼一說,這似乎是個相當有建設性的提議,那顆色心又不安的跳動起來。

心中強烈的鄙視了一下自己,張霈站起身來,咳嗽一聲,道:“不知道顧清姑娘的香閨何處?”

顧清輕抬素手,牽著張霈的大手,露出一段勝過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點守宮砂紅似朱丹,向世人訴說著主人的冰清玉潔,只聽她嬌音柔柔道:“張公子請跟我來。”

顧清的手很柔,脂軟粉滑,宛如一塊絕佳的和田溫玉,張霈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反握著顧清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透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顧清不由的面罩紅暈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陣急促,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而握著張霈的手,顧清也是一陣驚訝,這柔軟纖弱的手掌傳來的陣陣溫意,為何有一股子讓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張霈隨著顧清來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頗有些默契的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手,顧清玉面早已紅透,嬌豔欲滴的性感媚態勾的張霈差點口水橫流,望著她那無力低垂的螓首,那無邊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覺這寒舍一點不寒,卻覺得渾身湧起一陣燥熱。

寒舍當然是自謙客氣的說法,除了暴發戶,誰會張口閉口將自己的豪宅掛在嘴上,顧清的繡樓香閨非但一點不寒酸,相反卻可以稱得上清潔雅緻,處處透著女兒家的細膩心思。

香爐輕燃,獸香嫋嫋,散發出氤氳的香氣,讓人聞到神智一清,卻又恍惚不知身在何處,黃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掛起了束在一旁,底鎖金邊的幔帳。

案几上擺放幾隻晶瑩剔透的玉簫,古色古香,張霈腦中靈光一動,終於找到了話題,道:“顧姑娘的簫技天下無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簫聲。”

何止從未聽過,張霈今天才第一次聽人演奏簫樂,笛子,琵琶,古箏,洋琴這些倒是還在電視裡的文藝節目裡面看到過,不過這簫卻是一次也沒有過,難道吹簫真是一門古老的學問,現代差不多都失傳了?

來到自己香閨的顧清多了一絲隨意,輕輕掩門,卸下外衫青衣,露出乾淨細膩的香頸,鎖骨分明,肩頭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嫩瑩白,那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如玉瀑般洩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張霈鼻中嗅到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怡人的清幽體香,心馳神醉。

“張公子可想聽顧清再吹一曲?”顧清緩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豐腴的嬌軀在綾羅綢衫下起伏有致,豐挺高聳的穌胸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

她玉體身這傲人曲線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更是驚人心魄,張霈急忙擺手搖頭,道:“剛才聽了顧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如果現在再聽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動路了。”

顧清聽張霈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此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砰砰直跳,臉上紅暈上湧,幾乎染上了玉頸。

素手輕輕將手中三尺紫玉簫放在椅旁案几上,輕咬貝齒,美眸迷離的顧清低聲道:“那張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嗎?”

顧清的聲音就像她吹的簫,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果然是人美聲甜,話裡也已經有了邀君入幕,行雲覆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