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葉修文就是聖人了。

但不想,所見所聞,都是一群彬彬有禮的彼國人,這倒是令他有些不適應了。

而此時,‘額爾尊’卻令他找到了一個真正像樣的彼國人,於是他會心的笑了。

這種笑容很令人生厭,於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額爾尊,勃然大怒。

“你笑什麼?殺死你這樣的人,便宛如碾死一隻螻蟻那麼容易!”

額爾尊黃丹三重的境界,此刻發怒非同小可,這一把抓了過來,結果葉修文沒動。

他知道蜉丘國人狡詐,所以身子連閃,竟以兩個方向,同時抓向了葉修文。

葉修文抬眼掃去,沒想到,這額爾尊口中瞧不起蜉丘國人,但最終還是學了武技。

這武技,乃是的黃級下品的武技,被稱之為‘雙生影步’。

所謂‘雙生影步’,便是一化二這麼簡單。看似唬人,但卻沒什麼用,兩道人影,一真一假。

真的步伐比較實,而假的人影,則步伐比較虛。

當然了,若換做一般人,自然看不出來。但是葉修文是誰?他在這些彼國人的面前,可是堪比宗師了。

“哼!”

額爾尊手爪到了,相距葉修文,根本不足半米之地。而也正在這時,葉修文微微冷哼,而那額爾尊卻一收手,宛如觸電一般的倒飛了出去。

“啊?你用暗器傷人?”

額爾尊手握右掌,劇痛難忍,而一道黑線,則自他的掌心,延伸出來,一點一點的拉長,遊走於他的小臂。

不用問,葉修文所用的暗器有毒,但令額爾尊感到不解的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什麼暗器,而自己,怎麼就中毒了呢?

“大將軍王,請恕小兒無禮之罪,還請賜給他解藥吧!”

額爾克起身施禮,而一旁的額爾沁也是起身道:“師傅?我大哥就是一個莽撞的人,你不要與他計較,就賜予他解藥吧?”

“哼!不用求他,我自己也能解毒,……阿爹,蜉丘國人狡詐,你萬不能上了他的當,哼!……”

額爾尊疼痛難忍,也不知這毒,究竟是什麼毒,竟然異常的疼痛,所以他拖著傷手,便大步離去。

他步伐有點急,這任誰都看得出來,但額爾克與額爾沁卻認為,額爾尊是氣憤,根本沒有想到其它。

因為所有人,皆沒有看清葉修文是如何出手的,只是聽聞額爾尊自己說,中毒了,而且面色難看。

所以額爾克認為,自己這兒子,理應是負氣而去。

但當真如此嗎?並不是這樣的,額爾尊出了大殿,便已然堅持不住了,他靠在一側的殿門外,翻過自己的手掌,但見那掌心處已然開裂,漆黑的血液滲出。

那種滲出,異常的駭人,翻開的白血肉上,沾染了漆黑的血液,異常令人感到驚悚。

“該死,這是什麼毒?”

額爾尊不知道這是什麼毒,因為在他們彼國的地界,並沒有蠍獸。

這種毒蠍子,異常的恐怖,雖然本身境界,並沒有多高,但其毒性,卻足以殺死橙丹境的妖獸。

所以說,這點毒素不足以令額爾尊喪命,但卻可以讓他好好的難受幾天。

“放心,以他的境界很高,這點毒,是死不了人的!……好了,看來我們話不投機,我葉某也就告辭了!”

葉修文起身要走,原本是打算看看,能不能聯合西部族,將東部族打垮,為蜉丘國永除後患。

但不想,這件事,遠遠不如想象的那麼簡單。

西部族,並沒有吞併東部族的意思。而且大皇子,竟還有與東部族聯合的趨勢。

所以葉修文決定了,這一次,不施以重手,將彼國人打怕了,或許用不了多久,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