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是最好的提醒。”

一輪對話下來,只等其中一方妥協。

最終尼撒低嘆,宣告敗陣:“既然你相信他們,那我也願意相信他們,希望今天的事情除了切身的你和我,他們不會告知第三者。”

“你跟那些貴族也是這麼說的嗎?”

“呵,聰明。”

長琴和諾布互覷一眼,便應了他的要求:“這將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那好。”尼撒笑容加深:“既然神使能讓猛獸安靜,那麼相信你會比較容易理解我所說的選擇。我從母親的血液裡繼承了一種能力,我總是預知選擇,從中控制。”

“預知?”

“對,我自身與及親近的人,我就會預見。”尼撒頓住,又補充:“親近,一種是指精神親近,也就是血親或者愛人之類,另一種是肉體親近,就如同我們坐在這裡,如此的接近。”

“嗯哼?”

對於他的補充,現場沒有人感興趣,全都眯起眼睛盯緊他,以此作為催促。

尼撒沒有再停頓,繼續說:“過去,對選擇的預知讓我逃過很多麻煩,那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個孩子。”

“賽里斯,他的名字。”長琴揮開比向賽里斯的手指,較為不滿地做了介紹。

“嗯,賽里斯,他將接到兄弟的邀約,他可以選擇接受或者拒絕。”尼撒唇角弧度加深:“但有趣的是,如果選擇接受,我看見神使會往目標邁進一步,但與目標同在的是危險?哦,奇怪,為什麼我認為是痛苦而不是危險。”

“如果拒絕?”賽里斯急問。

“拒絕?那這一回就又會錯過目標,但以後會風平浪靜。”話至此,尼撒攤開兩手,模仿天平,平衡舉放於前方:“接受,還是拒絕,就得由賽里斯小朋友權衡輕重了。”

賽里斯抽了口氣,在哥哥與長琴的拉力戰中,左右為難。賽里斯並不想失去兄弟,菲尼爾是他的兄長,雙生子,而且一直對他很好,很親切;但長琴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人,快樂的源泉。現在雙方放在眼前,要選擇?

“你不能說得再詳細一點?”長琴狠狠瞪了尼撒一記,並伸手將賽里斯抱到膝上,低聲勸導:“別煩惱,繼續聽。”

“不能。”尼撒收回雙手,交疊於膝前:“我非真神,只有模樣的感覺。”

“那就是說,你並不能識透連鎖,只是看見眼前對嗎?”

“……可以這麼說。”

“那麼即使今天選對了,明天也可能會再一次選錯?”

“……對。”

“所以,剛才你所說的並沒有意義。”長琴冷哼:“反正明天我就不會再聽見什麼選擇之說了。”

尼撒微愕,而後失笑:“怎麼以前就沒有人質疑我呢?神使,你果然特別。”

“那沒什麼,我的目標沒有你想像的重要罷了。”

“沒有貪慾,就會更加灑脫嗎?我現在感受到了。”尼撒不怒反笑,似乎更滿意這種結果。

長琴並不反駁,因為對於解除詛咒的態度,他並沒有非做不可的執著,只是想努力嘗試罷了。

賽里斯越聽越糊塗,但他至少確認一件事:“長琴,那樣我見哥哥也沒關係是嗎?”

“嗯,沒關係。”長琴回答賽里斯:“你忘記了嗎?你並不用擔心我。”

賽里斯記得長琴不死的神力,當下只覺豁然開朗,放心地笑開了。然而一言不發的諾布卻皺緊眉頭,不太認同地睞著李長琴,後者裝作沒有看見。

“你對我的目標知道多少?”長琴小抿一口葡萄酒,向尼撒發問。

尼撒低笑:“並不知道,我說了,我只能感覺到,感覺不會具體告訴我那是什麼。不過我能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