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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都餵了狗,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合體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霸王叔是會被叔詛咒一個夏天瘦八十斤的!
☆、不問
接到華端竹的電話時,李孝培正在手洗床單被罩——再怎麼流氓畢竟也是醫生,潔癖多多少少免不了,床單被罩內衣褲之類貼身的東西,她堅持手洗,最後還要用消毒水泡過再放進乾衣機裡高溫烘乾。席之沐在旁督工,昨夜沒洩完的憤猶在心頭,她對著菜譜,一邊研究第二天午飯的菜色,一邊還要空出手來時不時捶打一下李孝培。
李孝培洗得正歡咔裡咔嚓滿手滿臉都是泡沫,花花水聲和拳打腳踢聲中,自然聽不見異響。席之沐卻是在嘈雜工作環境裡待習慣了的,對手機鈴聲之類特別敏感,捲起菜譜狠狠掄到李孝培的屁股上,維持了一整天的陰陽怪氣到現在也沒有好一點,“你手機響,還不趕緊去看看,是不是小姑娘找你吃吃宵夜喝喝小酒開開房。”
“不接!破手機三更半夜的響毛響,挑撥離間的貨,等會兒我摔了它去!”床單上有一小方滑膩,李孝培自然曉得那是什麼,得意之餘,洗得格外精心而猥瑣,“我家木木長大了。”這麼長鬚短嘆,不外乎是因為在席之沐“長大”的這個過程中,她功不可沒。至於席之沐跟師燁裳的那一段,就本心而言,她覺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她的木木,上了人家,總好過被人家上。換另外任何一個誰,都不如師燁裳這麼沒有侵佔欲好嗎?她是有多幸運!
席之沐傲嬌歸傲嬌,除了熱愛毆打李孝培之外其實是個挺通情達理的人。李孝培的手機分分鐘關係到人命,她才不管李孝培又要開什麼黃腔,照著李孝培的小腿踢一腳,轉身回屋將手機拿了出來,“趕緊接,是端竹。”說著,也不用李孝培磨蹭,席之沐全當自己手機一樣熟練地按下接聽鍵開啟公放。
誰都曉得華端竹不是個愛打電話跟人扯閒篇兒問近況的主,一貧如洗時不,富貴等身了也不,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急事的。
中間事略過不表。
李孝培開著她的王八車一路狂飆到郝家時,華端竹已經跟個賊一樣等候在郝家院門口,在她身後就是林林而立的森嚴崗哨。
“這是郝君裔的朋友李孝培女士,請登記放行。”華端竹坐上王八車之前淡淡叮囑門崗道,姿態、語調、神情都已經隱隱有了些當權在位者的威儀,看起來與她年齡不甚相符,但她一向少年持重,如今把架子一端,李孝培原本還敢對她逗逗弄弄,士別三日,這會兒就不自覺的謹慎了幾分。“李醫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讓您跑一趟。”簡單的寒暄過後,三言兩語,華端竹把郝君裔的情況陳述完畢,“無論診斷結果如何,她暫時都還不希望被人知道,所以剩下的事情就麻煩您了。”
李孝培曾經接過郝君襲的急診,對那個年紀輕輕便罹患糖尿病的患者還有點兒印象。當時醫院裡就給她施加了保密壓力,後來從席之沐口中得知郝家如此這般的背景,心中已基本有數,所以這趟來之前,她就做好了守口如瓶的思想準備,出診物料的置備也更具有針對性。“她每年的例行體檢報告一會兒你找了給我,尤其把她拍過的片子找齊。”
再見到郝君裔,李孝培有點兒認不出來的感覺。她面朝椅背蜷著身子縮在沙發上,歐美名模般線條流暢的長手長腿錯落交疊著,姿勢毫無疑問是性感誘惑的,但她不單失去了初見時那種沉著穩重睥睨天下的氣勢,就連活人應有的生氣兒都沒剩多少了。菸灰色的絲綢睡袍鬆垮地覆在她日漸白皙的身體上,袍擺垂下來,色彩慘淡得就像一條裹屍布。
站在沙發前,李孝培輕輕喊了一聲。“郝董?”
華端竹見郝君裔沒反應,急忙將手探到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