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眾聖,除了女媧看著準提的雙目之中帶著一陣殺意之外,其餘之人皆是滿臉幸災樂禍的神色,看著準提。

就在這時,只聽準提的聲音,又想了起來

“巫祖說笑了,此事乃是那紂王無道,與我準提何干?”

廖飛宇聽了準提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雙眼眯起,帶著一陣殺機看著準提,開口說道

“哦?如此說來此事如你和接引二人無關了?那昔日紂王所中的迷神香又是哪裡來的?據我所知,這迷神香只有你西方八寶功德池的池水,配合池邊的金蓮子方能配製而成,天下之間莫說是紂王,即使是那修為高深的大羅之輩,只要未入準聖者,在此迷神香下,盡皆沒有反抗之力,準提,對於此事你有和解釋?”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話,頓色頓時變換不停,過了良久也沒有言語。

廖飛宇見此,又是冷笑一聲,開口繼續說道

“怎麼?準提,梅花可說了麼?既然如此,那麼說明此事當真是你西方所為了?”

準提見廖飛宇語氣越來越冷,心中暗叫不好,知道廖飛宇心中動了殺機,雖然自己身為聖人,是這天地之間不死不滅的存在,可是這廖飛宇已經超脫了天道,雖知道他有沒有能力將自己打落聖人之境,然後藉機打殺了?若真的如此,那自己豈不是冤死了?

想到這裡,準提不敢怠慢,急忙裝出滿臉悲苦之色,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哎,巫祖明鑑,此事確實是我準提所為,不過我也是一片好心啊,這封神大劫雖說是神仙殺劫,但卻起源人間,自然要完結於人間,我等四教門下的弟子,均要藉著人間朝代更替之機,完善封神大劫,那紂王雖然德行兼備,帝王之才,但天命所定,天意如此,我不過是藉著紂王進香之機,順天應人,完善大劫,雖然對女媧娘娘的威儀有些損失,但對著天下眾生,眾多修行之人都是有益的啊。“

廖飛宇聽了準提這番狡辯之詞,臉上神色,更是寒冷,隨後開口淡淡的說道

”哦?如此說來,本座不但不應該怪罪於你,反而應該為你對著天下眾生,不顧自己聖人顏面,行此卑鄙之事而佩服有加了?準提,此事本座先不予你計較,待大劫結束之後,自會找你處理,本座現在在行問你,你對我東方多次算計挑撥,脅迫女媧派下霍亂大商朝政的三妖,陷害大商忠臣,以便減低媧兒在人間的威望,準提,你如此欺辱媧兒,難道當真以為本座拿你沒有辦法不成?難道你以為你身在聖人果位,本座便不能將你斬殺不成?“

準提聽了廖飛宇這番話,冷汗頓時掉了下來,在準提認為,在這大劫之中,天機混亂,聖人都不能講一切天機看清,在加上自己以聖人之力,攪亂天機,想來廖飛宇以及諸聖修為再高,但是也不可能破壞了解自己的謀劃算計,可是如今廖飛宇將自己的一切算計謀劃盡皆在眾聖面前公開,如此一來,自己這些年的謀劃雖然不能說是盡皆化作東流之水,可是日後若是在想要為西方大興,算計諸聖,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之事了,再說如今自己觸怒了廖飛宇,日後要受什麼懲罰還不一定,光聽廖飛宇剛才的話,便知道廖飛宇又斬殺聖人的辦法,如實這廖飛宇,一怒之下,不顧道祖天道,硬要斬殺自己,恐怕自己這條小命,就危險了,如果自己的小命都沒了,還談什麼西方大興啊,想到這裡,準提臉上的汗水更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廖飛宇的問話。

就在這時,一旁的接引上前一步,來到準提的身邊,開口說道

”巫祖,準提師弟雖然做法有失,但其本意卻是不壞,如此還望巫祖看在老師的面上,饒了準提師弟一次吧,再說,此次我等眾聖盡皆聚集此處,乃是為了完善大劫做過一場,以便四教過個了結,如此我等還需先完善大劫,在行分說這等事情,不知道巫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