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女人的話。袁書聿的腦子“轟”的一聲,如同被春雷炸開,頓時明白了。

“寧靜”不就是自己前世的親生母親,朱寧靜的名字麼?

而這個人被稱呼為“老朱”,朱就是自己母親的姓。

這兩人,必然和自己前世的親生母親是有著聯絡的。

而他們還準備透過黑暗行走者打探自己前世親生母親的訊息。

不正應了,自己的母親離家出走的事情麼?

這些事情,不許要過多的推斷,頓時在袁書聿的腦子裡劃過。

這個時候,何清風,袁書宇也是注意到了袁書聿的表情不對了。

袁書聿走上前去,“我叫袁書聿。”

兩位老人聽了袁書聿的話,突然開始慌亂起來。

尤其是時那個被稱呼為“老朱”的人,“我們只是在這裡撿瓶子。沒有打探袁家的訊息,也沒有準備打探我女兒的訊息……”

接著,老朱面上呈現出一絲痛苦,還有一絲憤怒,“女兒好好在你們袁家丟了。你們袁家還擠破了我們朱家的生意,我們都沒有說什麼。現在靠著撿瓶子為生,你們還想怎麼樣?”

袁書聿看著老朱面上的痛苦,憤怒,內心一陣揪痛。

袁書聿接著說道,“我從小生活在久安市太倉鎮魚口村。但是前一段時間,我才知道,我不是我父母的親生孩子。我的親生母親叫做朱寧靜。”

聽了袁書宇的話,兩個老人頓時呆愣在了那裡。隨即眼睛裡迸發了奪目的光彩。

老女人拉住了袁書聿的手,眼淚就落了下來,“原來你是寧靜的孩子。老朱,他是寧靜的孩子。的確,寧靜若是生下孩子了,也該這麼大了……”

被稱呼為老朱的人,也是激動起來。

是的,這兩位老人,就是朱寧靜的父母,袁書聿前世的姥爺,姥姥。

被稱呼為老朱的人名字叫做朱流封,女人名字就做李惠。

而旁邊的袁書宇也是震驚到了。

這兩位老人,他小時候是見到過的。

雖然多年未見,但是能從他們的相貌上看到一些熟悉的感覺。

他們是自己的三嬸的父母。

而剛才,這位大人說什麼?說自己的三嬸是他的親生母親。

那,他不就是自己三叔的孩子麼?

他是自己親親的堂弟啊。

對於自己的三叔袁承鈺的事情,雖然袁書宇瞭解不甚多,但是也知道,自己的三叔是被人害死了。而自己的三嬸遠走他鄉,也是受人逼迫。

所以,他很能理解,袁書聿為甚麼不認他這個堂哥。

而朱流封也是抓住了袁書聿的手,“你母親,寧靜可好?”

李惠也是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袁書聿,顯然很想知道朱寧靜的訊息。

袁書聿內心黯然,但還是說出了實情,“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

頓時,朱流封,李惠面上出現了悲痛欲絕的神情。

朱寧靜出走了,他們很難過,但是從來沒有怪過。

家族的生意被袁家人擠垮了,他們也沒有多傷心。

他們整日撿瓶子,就是想要換到足夠的錢,可以讓黑暗行走者幫忙打聽女人的訊息。

誰想,女兒已經去世十八年多了。

他們內心一直的企盼,一直的希望,一直的光亮,都被打碎了,熄滅了。

李惠靠在朱流封的肩膀上就開始哭泣起來。

她的寶貝女兒啊,如果不是嫁入了袁家,也許現在還是好好的。

朱流封面上也是悽苦的表情。

袁書聿也有些難過了。

上前抓住了李惠的手,“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