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富老實點頭:「聽說過。紅燒是怎麼紅燒?」

杜春分:「別急。」兩面都煎出金黃,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加醬油,「其實應該加點黃酒,可惜咱們這兒沒有。幸好有姜。」說話間加一點鹽,然後就加水,「鍋底下現在這個火就行了,不用再加煤,水燉的差不多就好了。」

徐廣富不禁問:「這麼簡單?」

杜春分點頭:「是呀。」

徐廣富反而不信了,這麼簡單的話誰都可以做啊。

今天做紅燒魚用的是草魚,草魚又不貴。

徐廣富不禁打量杜春分,「不可能吧?」

杜春分見狀,笑道:「飯店不能這麼做。飯店裡的魚都是整條的,蔥姜蒜一個不少,還得勾芡。」

徐廣富忍不住說:「我就說嘛。」

杜春分道:「其實也不簡單。」

準備去忙別的的人趕緊停下。

杜春分:「做這個菜最重要的是煎魚。魚沒煎好,等做好肉就散了。醬油放多了不好吃,鹽放少了不夠味兒。水放少了不行,放太多跟煮魚沒兩樣。這些都得注意。」

賣票的那位職工不禁問:「杜師傅,這就是人常說的,越簡單的菜越考驗廚師的功力?」

杜春分笑道:「是有這個說法。這道菜談不上功力,經常做飯的人只要捨得用油都能跟我做的差不多。」

負責打菜的職工說:「肯定還是有區別的。」

此話一出,立即有人接道:「當然。別看杜師傅說的簡單。就說放醬油,放多少合適?杜師傅肯定說適量。適量是多少?經常做練出來的。不用稱稱,杜師傅自己也說不上來。

「還有煎魚的時候,咱們看不見底下,咋知道什麼時候煎出金黃?煎的時間少,翻過來魚肉就有可能散了。煎的時間長,可能就煎過頭,煎成醬色。對吧?杜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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