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耀宗瞥了他一眼:「以前沒參加過,或者沒見過演習吧?」

副旅長確實沒見過也沒參加過,因為他都是真刀真槍的跟敵人幹。

邵耀宗道:「司令犧牲,參謀長接手。參謀長和副司令都犧牲,那就由職位最高的軍官接手。他們那邊一樣,我們這邊也一樣。我們都犧牲,由營長指揮,各營長犧牲由連長接收,直到規定時間。」

副旅長趕緊問:「那他們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邵耀宗頷首:「不是沒有可能。」

「那我們怎麼辦?」副旅長轉向參謀長。

參謀長想聽聽邵耀宗的。

狡兔三窟。

邵耀宗攤開地圖的時候就想好了。

結果導致對方指揮部被端掉一天,那邊地毯式搜尋才搜到機步旅指揮部。然而裡面沒有邵耀宗,也沒有參謀長,只有一個警衛排。

也就是機步旅的指揮中心在別的地方,但身為旅長的邵耀宗身邊沒有一個警衛。

這一點傳到觀戰組那邊,滿室譁然。

觀戰組有兩撥人,一撥以王保國為首認為藍方不是沒有贏的可能。一方認為紅方人數多,紅方司令還是老兵,比邵耀宗有經驗,邵耀宗必敗。

支援藍方的信心十足,支援紅方的不甘示弱,以至於演習還沒開始,他們先搭起擂臺——唇槍舌戰。

在戰場上可沒有放棄警衛排的道理。

邵耀宗不講武德。

王保國直言,「戰場上誰跟你講武德?」

紅方支持者直言:「這是演習。」

此言一出,他就意識到失言,因為演習還沒開始,司令就強調,雖然是演習,也要當成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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