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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出奇地停下了腳步互相打量著跟自己說出同樣內容的對方。
慕容復?他來幹什麼?呂雲飛沒等那為首的華服男子轉過身來便已經從那聲“公子爺”裡面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那是老鼠鬍子包不同的聲音,能被包不同稱做公子爺的人,自然就只有慕容復了。
慕容復此刻也同樣停下了腳步打量著呂雲飛。不過呂雲飛此時已經面目大改,除了那雙眼睛大概是比較出眾之外,呂雲飛的全身真氣都已經刻意的隱藏下去,在旁人眼裡,他呂雲飛就只是風流瀟灑地白面書生而已,絲毫不能跟什麼武林中人聯絡在一起。
慕容復認不出來呂雲飛,只是覺得呂雲飛似乎不是一般人,那雙炯炯有神的明亮眼睛,讓他根本無法小看對方,甚至怪異的生出一股對方就是個絕世高手的感覺,慕容復覺得這很荒謬,明明對方一眼看去就是手無抓雞之力地年輕佳公子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那樣的錯覺。
“兀那賊子,你看什麼看,沒聽說過嗎?孔聖人曾說過,非禮勿視。”說話的是包不同。
這傢伙依然是那麼死性不改,到哪裡都是那麼欠揍,呂雲飛暗惱的同時,林弈便想挺身而出,不料慕容複比他還快。
只見慕容復一下攔住想要逞威的包不同,低喝了句“三哥”,跟著便恭敬地朝呂雲飛行了一個書生禮道,雙手同樣持著一把紙扇道:“在下姑蘇慕容復,先前家兄多有得罪,還請兄臺臺見諒。”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呂雲飛也跟著伸手進衣袖之內取出扇子,同樣作了一揖,臉上也堆上了虛偽地笑容道:“哪裡哪裡,不意思而已。哦,你就是那個江湖上人稱“南慕容,北喬峰”的姑蘇慕容復?久仰久仰。”
慕容復暗驚,難道自己還真地看走了眼不成,莫非這人真的是武功高至已經反璞歸真的境界,當下更加不敢託大,連稱不敢,也問道:“不知尊架何人,請恕慕容複眼拙,未能認出來。”
呂雲飛暗爽,笑了笑道:“慕容公子不必如此,在下只是一戒書生而已,姓陳名飛,並非什麼江湖人物,在下世居淮南淮南西路舒州府,家中祖輩都是當地的小吏,這次乃是來蘇州遊玩,至於慕容公子的事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慕容公子不必如此看重在下。”
嚇,嚇了我一跳,慕容復暗暗鬆了口氣,感情原來自己只是神經緊張過頭了而已,一開口就將自己的家底都報了出來,還真的只是二世祖而已,不足為慮。
慕容復想歸想,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別的出來,可包不同就不一樣了,藐視似的瞥了呂雲飛和林弈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兩人,那德行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呂雲飛看得一陣火緊,媽的包不同,還真把老子當土包子了,不給你點記憶你還真不長記性。
那包不同身邊的鄧百川與風波惡等人不像包不同那樣囂張,一看包不同惹怒了呂雲飛,也不管呂雲飛背後有沒靠山,連忙喝阻了包不同:“三哥(三弟),你就少說兩句吧。”
慕容復再次朝呂雲飛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家兄脾氣向來如此,多有得罪,還請陳兄見諒。”
呂雲飛瞥了一眼包不同,才哼了聲道:“慕容公子,在下在江湖上似未聽過公子有什麼兄弟,家奴倒有好幾個,看慕容公子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怎的你這家奴居然如此放肆,居然不把你這主人家放在眼裡了,要是在我們舒州,這樣的家奴可是要發配到礦窯裡去挖一輩子的煤的。”
那包不同身邊的鄧百川與風波惡等人不像包不同那樣囂張,一看包不同惹怒了呂雲飛,也不管呂雲飛背後有沒靠山,連忙喝阻了包不同:“三哥(三弟),你就少說兩句吧。”
慕容復再次朝呂雲飛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家兄脾氣向來如此,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