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鄧百川聽得慕容復的話,以為慕容覆在為自己開脫,包紮著地同時,搖了搖頭道:“公子爺,你。。。”

慕容復苦澀笑著搖了搖那隻還能活動的左手道:“不要說了,真的不是你的錯,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們能惹得起地。。。。

包不同想起先前慕容覆被人一掌從樹林裡擊飛了出來,心有餘悸之下,不免問道:“公子爺,那個打傷你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怎的這麼厲害?”

慕容復看了看包不同道:“實話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也不敢肯定他是誰,前些日子我曾跟他過招過一次,險些死在他手裡,幸虧一。。。。。一位路過的高人相救,我才僥倖不死,今日與他交手之時,雖然他的相貌不對,可我還是認出了他那種特異地真氣。”慕容復口快,差點沒將一品堂地事說出來,大家將雖然一向都幫他分擔所有時務,可這不代表他們可以接觸那些太過隱秘的事,包不同那張死人嘴,誰也擔保不了他圖個一時暢快把自己地大事說了出去,要是出現那種情況,他慕容復即便是死,都無顏以對泉下老父和眾位列祖列宗了。

“水來了,水來了!”公冶乾走開沒多久,便驚喜的用雙手捧來一合的清水。

哧嚏!下雨了下雨了!打雷似的驚叫響起,卻是風波惡被公冶乾的冷水一激,破鑼似的嗓音響起之時,驚叫著跳了起來,待看幾四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才清醒過來,尷尬的笑了笑,卻看見慕容復那白布包得密實的手,一下衝了過去,捧住慕容復的手道:“公子爺,你受傷了,誰把你傷的,我風波惡找他算帳去!咦?剛才那夥人呢?是不是被公子爺給打跑了?”

眾人面色同時變得漆黑一片。

即便風波惡只是說說而已,慕容復也感覺到心中有些溫暖,拍了拍風波惡的肩膀,有些落寂的說道:“四哥,是咱們輸了,要不是鄧大哥見機得快,我們都得交代在那裡!”

風波惡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已經沒有了先前那麼大的一片林子,待看見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自己的心也是一沉,心情低落,也不再言語。

慕容復五人面對著火堆一陣沉默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肚子先行咕咕叫了起來,五人都抬頭面面相覷,一時忍不住之下,俱都笑了起來,暫時的驅散了先前聚積起來那股有些淒涼的氣氛,公冶乾笑著用左手推了推風波惡道:“四弟,去打點吃的來吧,好歹,我剛才可是跑了很遠才找到水源弄醒你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風波惡也不磨蹭,點頭了應了聲後,抓起他那把大刀便爬了起來。

“可別再打野豬了,要不一會又來一夥人的話就慘了。”慕容復看著風波惡站起來,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鄧百川面色頓時一下變得慘白,待身邊的公冶乾推了他一把,指著慕容復直笑的同時,他才發覺慕容復此時雙肩一陣聳動,感情自己主子是拿自己開唰呢,當下捶了慕容復一拳,缺剛好捶到慕容復的右上,後者眉頭一皺,捂著右手齜牙咧嘴起來:“鄧大哥,你想把我殺了啊?!”

鄧百川才意識到自己錯了,連忙手足無措的想要去捧慕容復的那隻手,卻被慕容複用左手給隔開。

“好了好了,就當兄弟自找苦吃吧,真是的,真搞不懂你整天都繃著那臉幹嘛,開開玩笑都不懂。”慕容復笑道。

鄧百川無言以對,事實上,幾十年來,即便老爺還在的時候,自己已經是那副樣子,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慕容復此時提起,他這才想起似乎真的是那樣子,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卻又有些黯然。

慕容復突然擺手道:“你們聽,你們聽!”

三人頓時大驚,以為又有人來突襲,卻不料慕容復笑了笑道:“你們聽,風四哥在林子里弄那麼大的聲響幹嘛,好像聽到他大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