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隨後江守又花了十多天在亂風峽磨練,可靈風步還是無法踏入神級。

不止如此,一種武意能讓武者在初期瓶頸時,第一次突破水到渠成,第二次突破時也會比正常狀態容易十多倍。

所以江守在抵達三重巔峰,培養出一身新的恐怖神力後,他在三重進四重的瓶頸也比正常狀態容易十多倍。

但隨後十多天磨練,他依舊感覺不到有絲毫突破四重的可能。

修為無法突破,他對自己目前狀態真的很不滿意,三四個月後就是全宗大比,他的野望可是全宗前三!

但以目前的狀態他最多在外門橫掃,進了內門的話,別說前三,前五十都不一定,因為隨便一個六重武者都可能讓他無力競爭,如此情況他如何不急。

“雖然一直沒能突破,不過這幾個月若我能把八方風雨刀決不斷提升,還能提升到用驚塵施展八方風雨,那也還能讓戰力大幅度提升!”

腦海中閃過一連串思緒,江守渾身又充滿了鬥志,他的悟性、修煉資質真的太差了。

悟性差,資質差,實力被困三重,真實實力距離目標差那麼遠,他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去提升磨練。

“常規方式是很難提升武技的,還是要去血獄磨練,不過去之前我總要對一套刀決做到大致熟悉,若不熟悉,那就算生死危機下也很難融會貫通,做出爆發。”

“春風一度!”

目光重新變得冷靜平穩,江守手中戰刀再次一閃,出一片連綿刀幕,但還是殺氣綻放太濃,速度太慢,落腳點不齊沒有震顫之力。

不過江守毫不氣餒,只是在別院中一次次收刀拔刀。

春風一度、風捲雲積、乘風興浪、疾風壓城、風馳電擎、風譎雲詭,風絲不透、八方風雨。

八式刀決一次次施展,哪怕每次都施展的磕磕碰碰並不順利,但江守在一次次磨練中還是對這刀決越來越熟悉。

這一刻江守彷彿化身成了一個沒有絲毫疲累情感的機械,從日掛正午到日落,再到黎明升起,他已經不知道磨練了多少次,但一式式刀影卻從未有過停歇。

………………

“那小子在做什麼?”

“練刀!”

“媽的,李師妹、霍師弟、李師弟……,六個人都消失了?難道都死在這小子手裡?他怎麼可能有那種實力!”

…………

江守在別院中不知疲倦的練刀,飄雪峰內院一座孤立的崖臺上,兩道身影站在雲霧環繞的崖臺上向下眺望,臉色也難看的嚇人。

臉色變幻中,古烈陽才突然看向楊林,“讓你去追查那小子的底細,查出來沒?”

曾經的古烈陽在對付江守時,根本不屑用江守的父親親人做要挾。

可他隨後一次次在江守身上失利,一次次被打臉,還因為江守而讓外院靠近他們一系的外門弟子死了六個,全都是排名前五十的!這樣的事大家就算都秘而不宣,可私底下古烈陽壓力還是很大的。

死掉的都是外門精銳,若不給出一個交代,你讓其他靠向內門第二弟子一系的人怎麼看?但現在的江守又回了宗門,他也很難有機會正面出手,哪怕知道那小子就在山下,他都只能乾瞪眼。

隨著古烈陽的話,一側楊林卻苦笑一聲,“查是查出來,這小子老家就在飛渡城外一個山村,但等我派的人過去,得來的訊息這小子在一個多月前就把父親接走了,不知所蹤。”

古烈陽頓時一滯,隨後放聲冷笑,“這麼說我現在就算想對付他,也根本找不到絲毫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逍遙?”

笑聲越來越冷,甚至帶著一絲癲狂,可楊林卻只是吶吶無言。

癲狂到猙獰的笑聲之後,古烈陽才猛地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