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夏瑤這一身的本領,讓她不得不懷疑。如果夏瑤真是神機營出來的,那她們下手,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能。

郭嬤嬤駭然“娘娘,這、這怎麼可能?”

賢妃也希望自己猜錯了。

在長春宮內,胭脂被人帶走後。德妃是又驚又怕。事情的矛頭這麼快就指向她了。看著一向與世無爭的溫婉,平常不顯山不露水,她一出手,就掐著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來。

就在所有的人認為這事,還將牽引到賢妃與德妃身上,後宮會有一場大動盪。卻不知道,高公公對外宣稱說胭脂與花瓊,熬不過刑罰,沒了。此事就此打住了。

賢妃知道後冷笑不已“還真是高明。既然查,那就撤查到底。就偏偏就查到半中央不查了。”

郭嬤嬤這下明白了:“娘娘,溫婉郡主這是告訴別人,是娘娘與德妃要對她。只是因為礙於你們是長輩,不好再查下去。在別人眼裡,她是打著牙吞著血往肚子裡吞。”

賢妃點頭:“對,她這麼做,是故意要讓皇上愧疚沒能護好她。皇上的愧疚。可比繼續查下去重要多了。再者,估計她自己也沒把握能真的牽扯上我吧說到會用人心,沒有人比得過溫婉了。就是當年的蘇鳳,也沒有這麼厲害。”

郭嬤嬤見著賢妃給溫婉這麼高的評價,心裡咯噔一下“娘娘,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該怎麼辦?”

賢妃搖了搖頭“暫時不能動。長春宮的那位比我們更著急。就她,也想直起我與溫婉的矛盾,坐收漁翁之利。蠢貨。”

為了試探溫婉的態度,德妃親自過去看望溫婉。

“郡主,德妃娘娘來看你來了。” 溫婉迎了出去估計是來打探虛實的了。

德妃看著走過來的溫婉,查著一身藍彩繡牡丹玉錦對襟宮裝,髮髻間只著一隻金累絲銜珠鳳簪,明豔動人。

溫婉出乎意料地給德妃致了一疚禮:“我們郡主說,本應該去向德妃娘娘你賠罪的。這幾日事忙,一直給耽誤了。還請德妃娘娘不要怪罪於我家郡主。”

德妃聽了這話,笑得很勉強:“怎麼會,都是胭脂那丫頭惹的事,我也不知道,她如此膽大妄為。溫婉你別怪罪於我才對。”

溫婉笑盈盈地搖頭:“娘娘是長輩,你這話,讓我們郡主很惶恐。娘娘不怪罪就好,我們郡主也放了心。”

兩人的交談,比較愉悅。溫婉對德妃的態度,客氣有餘,親熱不足。與之前沒什麼差別。

溫婉這樣的態度,讓德妃心裡發緊,把不著脈。暫時不敢動。

溫婉的這一動作,引起了鄭王的高度警惕。在鄭王的認知裡,溫婉再怎麼磨練,但是有一點改不了。溫婉心慈手軟,被環境逼著可能會去殺人,可不會去殺無辜的人。這次溫婉大動干戈,皇宮裡一半的人牽扯進來,還對德妃身邊的貼身女官下殺手,那證明,德妃有不妥當。

鄭王派人細細去查。果然從蛛絲馬跡上發現,恆王面上安心做一個番王,但卻與毛家保持著密切的聯絡。京城裡的一舉一動,都以最快的速度傳回到恆王的封地上去。恆王,其實也是野心勃勃,一樣覷與皇帝的寶座。

溫婉要知道鄭王所想的,肯定嗤之以鼻。都是皇帝外公的兒子,為什麼就不能對那位置有想法呢只要儲君未定,大家的機會都是一樣的。當然,前提是皇帝願意給你這個機會。皇帝一等恆王滿了十六歲,就將他扔到封地上去,根本就沒想過讓他沾手。恆王可不是鄭王舅舅,能力也只是一般般,做不來那麼的政績。當然,皇帝把他放到封地上去,這麼做也是保護他。

從八月到到十二月,皇帝在溫婉的精心伺候後,心發悶和肩膀疼的病症都減輕了很多。氣色和精神頭也越來越好。自然,心情也好了,皇帝心情一好,朝臣與身邊伺候的人日子也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