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呀,一定累壞了吧?”馮母狀似關切的詢問,聽的白天臉噌的一下紅透。

“啊~嗯。”含糊其辭的應著,心裡卻滿是昨晚某人一下一下的衝擊,更覺得臉紅心跳了。

“都怪伯母,做了一天的飛機,伯母還讓你幫忙做飯,哎,怨伯母,怨伯母…”

白天聽著馮母自責的說著話,才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身邊的馮瀚圃“噗”的一聲,好不客氣的笑出聲來,白天憤怒的轉頭回瞪了他一眼,而後乖巧十足的回應著馮母的話。

吃過早飯加午飯的混合餐,馮瀚圃便領著白天向後院的花園走去。

一轉過別墅的牆角,薰衣草不經可察的響起就幽幽的飄來,白天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整個胸腔都是這紫色小花的氣息。

“我真的好幸運。”馮瀚圃沒由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白天疑惑著轉頭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被他深情的側臉吸引。

感受到她眼神的注視,馮瀚圃慢慢轉過頭,同樣盯著她一字一句的:“梁以薰等了季晴川十幾年,而我只用了五年就將我的“晴川”等了回來,你說我是不是幸運的。”

“憨憨~對不起。”她話一出口卻發現自己的嗓音早就佈滿哽咽,眼睛盈滿晶瑩,連帶著他的輪廓都變的格外清晰,“謝謝…”

謝謝你願意用五年的時間等我,謝謝你能一如既往的愛著這樣一個自私的我,謝謝上天讓我遇見你、愛上你,謝謝…

“噓~”他伸手將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白天環在懷裡,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頭上,注視著大片的薰衣草,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任微風合著香氣環繞著兩人起舞、縈繞。

薰衣草的話語是“waiting for love”,相傳這種生於法國普羅旺斯的紫藍色小花,有一個美麗的愛情傳說。

古時的普羅旺斯有個美麗的女孩,一天,她獨自在寒冷的山谷裡採著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來自遠方的受傷的旅人向她問路,少女捧著滿懷的花束,眼睛深情的望著眼前這位俊俏的青年,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心已經被眼前這位青年熱情奔放的笑容所佔據,不顧家人反對,少女堅持要青年留在家裡的客房療傷直至痊癒。

隨著日子的一天一天流逝,青年的腿上已經好,兩人哦感情也極具升溫,就在一個微涼的清晨,青年要離別而去,少女卻義無反顧的要隨著青年遠去,到青年那個開滿玫瑰花的故鄉去。

村裡的老奶奶在少女臨行前,握著一把初來的薰衣草花束,讓痴情的少女用這初開的薰衣草花束試探青年的真心。

據說,薰衣草花束的香氣會讓不潔之物現行。

就在那個山谷中開滿薰衣草的清晨,正當青年牽起少女的手準備遠行的時候,少女將藏在大衣內的一把薰衣草花束丟擲在青年身上,就這樣,一陣紫色的青煙忽隱忽現、忽聚忽散,山谷中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冷風嗖嗖 ,就像是青年在低吟著“我就是你想要遠去的心啊…”留下少女孤獨的身影獨自惆悵,沒多久,少女也不見了蹤影,有人說,他是循著花香找尋青年去了,有人說,她也被青年化為一股紫色的輕煙消失在山谷中……

薰衣草的一出現就是代表著愛情與承諾,如同它的話語般“等待愛情”。

因為深愛所以甘願,甘願忍受寂寞、孤寂,甘願守著那遙遙無期的希望,等待那個人的歸來。

馮瀚圃收緊了懷裡的人兒,輕輕的依偎在她的脖頸,還好,他等的人回來了。

所以,有時候,不是老天不給你惹人豔羨的愛情,是你沒有珍視那一次次的擦肩而過。

“天天?”他喚。

“嗯。”她答。

“天天?”他問。

“嗯。”她答。

倆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