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聽這不容拒絕的語氣,笑了笑:“好,既然殿下如此厚愛,鳳淺便不再拒絕,挑個時日,鳳淺定將要做之事告之殿下。”

“嗯,淺兒你記住,本王雖為大商王爺,此時此刻已把自己當成你的男人,無論如何,本王都會站在你這邊。”他不想因為他的身份而束縛了她,也不想因此身份隔閡著他們的心。

鳳淺點頭:“鳳淺明白。”

“是殿下和大小姐!”正帶人出城的雲舒看到龍斐和鳳淺,立即駕馬奔向前,馬還未停下便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差點栽了個嘴啃泥。

龍斐咧嘴一笑,打趣道:“雲舒,不過一日不見本王,何以思念至此?”

“殿下!”雲舒帶著一隊人來到龍斐面前,重重跪在地上:“您終於回來了,若您再不回來,屬下們的命就全交待了!”

龍斐舔了舔乾渴的嘴唇,他當然知道自己在龍騰和太后心中有多重的份量,墜崖一天一夜,皇宮乃至整個鄴京都翻天了,心中明瞭,面上卻露出一副不以為然之色:“言重了,言重了,本王不過是一夜沒回來,哪能讓你們交待了小命?”

“殿下難道不知您的份量?自從皇上和太后知道您出事後,揚言要親自出宮尋您,若非文武百官拼死相阻,皇上和太后恐怕……皇上下了死令,若是三日內找不到殿下,就要屬下們全部陪葬!”雲舒面色難掩委屈和悲壯之情。

龍斐眸光一閃,隨之笑道:“行了行了,本王不是回來了嗎?”

鳳淺眯了眯眼,那條小道異常隱蔽,若非龍斐細心眼亮,極難發現,尋他們的人必是在山崖附近尋下崖之路,不會走太遠,而下崖之路根本沒有,那般萬丈深淵,除非有上等攀巖高手或者有人跳下去,否則,別說三日,三個月也找不著他們,龍騰此令實在是強人所難了,也許他心中已經當龍斐不在了,多派些人下去陪他罷了。

此次害她之人顯然是早有準備,她猜,連著上次煙球之事一起,都是同一人所為,這人究竟是誰,與她有何仇怨,非得至她於死地?

“殿下,淺兒!”朝陽郡主從一輛馬車上下來,驚喜不已:“你們回來了,太好了!”

鳳淺看著朝陽,這次,她覺得朝陽的笑容並不是那麼溫暖,反而有些異樣的寒冷,她似累壞了,爬在龍斐背上,不語。

“對不起,淺兒,那日我臨出門時鬧肚子去晚了,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還好殿下及時趕到……我知道你在怪我……”朝陽難過得淚水漣漣,說不下去。

鳳淺嘴角一勾:“郡主嚴重了,郡主又不是故意遲到鳳淺怎麼會怪你,此次多虧殿下暗中派了人保護鳳淺,也多虧殿下捨命相救,此情此意,鳳淺定當報答,只是鳳淺今日實在累了,可否麻煩郡主先送鳳淺回府,其餘他日再言?”

龍斐對朝陽道:“郡主不必自責,此次非你之錯,怪只怪對大小姐下手之人,待本王查出兇手,定不會輕饒,既然郡主有馬車,你就送大小姐回府吧!”

“是。”朝陽細細打量了二人一番,見並沒有特別之處,難道二人相處一天一夜,什麼也沒發生?

龍斐將鳳淺放到馬車上,而後騎上雲舒的馬先一步進了城。

雲舒立即騎馬帶著人跟了上去。

馬車也緊跟著進了城,回候府的路上,朝陽多次想開口詢問鳳淺與龍斐相處之事,鳳淺皆閉目休息,累壞了的樣子,她又不好再開口,於此默默一路,直到鳳淺被人扶進府,朝陽也沒得一隻片語,但她心中卻十分不安,直覺告訴她,鳳淺與龍斐那一天一夜的相處裡,絕對發生了什麼事!

龍斐進城後,鄴京就沸騰了,各方皆得到訊息,有歡喜的,自然也有失望的,龍斐徑直回了府,清洗一番,換了乾淨衣衫進宮見龍騰和太后。

宮中自然也收到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