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訊息呢,可也沒聽傳出什麼榮小王爺病重的事啊?連點受傷的傳聞都沒有,平靜的更往常一樣。

雖然擔心,可又不敢找上門,畢竟人家似乎不太願意看見她,況且,高門大戶想要探聽點訊息簡直難如登天。

去了一趟營地,再回來,詢問歸濟堂的人,白丁山還是沒來,他家主子也還是沒出現過。

寶春沒法再等了,確定去拜訪鎮榮王府,人都為了救她受了傷,她不吭不哈算個什麼事?

帶著兒子,帶著禮物,帶著拜帖,寶春來到了鎮榮王府的高門前。

對這些底蘊深厚的高門宅院,寶春其實是打怵的。

不是有句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麼。

寶春遞上拜帖的同時,手也探向了荷包,若是這人神情遲疑,她就準備賄賂。

那人沒看人,先是看了拜帖。

看拜帖的時候,彷彿看到了什麼不了得的事情,張大嘴巴,愣住了,好半響才從拜帖上移開視線,落到寶春幾人的身上。

寶春觀這人這副愣愣的表情,還以為是等著她的好處呢,掏出了荷包正要塞到他手裡,可誰知那人轉身就往裡面跑去,邊跑邊語無倫次道,“小,小的,這,這就去,通知……”

寶春舉著裝著碎銀子荷包的手,定格在了半空中。

抱胸站立的小酒,衝自家孃親嗤笑了聲。

寶春露出些許尷尬,咳了聲說,“鎮榮王府就是不一樣,啊!”

看門人匆匆報給老王爺,說安平公主攜著小公子來拜訪了,說完,忙將拜帖遞給了老王爺。

安平公主?沈家的小姐?還有小公子?小酒?

老王爺一聽,怔了片刻,連忙展開了拜帖。

正在外面澆花的老王妃,耳尖地聽到了安平公主和小公子的字眼,將一應物件一股腦塞到丫環懷裡,撩著裙子,就跑了過來,湊到老王爺跟前。

待看清上面寫了什麼,不由驚撥出聲,“沈家小姐來了,小傢伙也來了?人呢?”

那人回稟道,“還在門口。”

老王妃一聽都到了門口了,急的直轉圈,“天呢,怎麼不早說,早知道的話,我也好做幾件新衣服,買幾件新首飾,現在弄來不來得及啊……”

老王爺黑線,“人都在門口了,當然來不及了,都說醜媳婦怕見公婆,你緊張個什麼勁。”

老王妃抓耳撓腮,“這不是還不是兒媳麼?我總要給人家給個好印象吧,我都聽旁人說了,婆婆也是很重要的,嫁閨女的要是打聽到對方家裡有個嚴厲的惡婆婆,那肯定不會讓女兒嫁到這樣的人家去受氣的……”

老王爺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真是沒做過婆婆,這都八字還沒一撇呢,照她這激動的樣子,那還不把人嚇跑了。

“我趕緊找衣服去。”老王妃招呼丫鬟,急匆匆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瞅瞅老王爺的衣服說,“不行,這個太嚴肅了,顯得你人很威嚴,不夠平易近人,你還是去換一件吧。”

老王爺簡直哭笑不得,衝她擺擺手,忙吩咐那人,“趕緊將人迎進來啊。”緊接著又吩咐人去告訴小九。

雖然請帖上寫的是拜訪鎮榮王爺和王妃,可他那能不知是看那小子來的。

想到前幾天兒子受傷,老王爺不由嘆了口氣,真不知該同情自家兒子,還是同情沈家小姐。

兒子不讓沈家小姐診治,分明是怕她探出自己身體的問題,嫌棄他。

畢竟,誰也不情願嫁個隨時受到死亡威脅,短命之人。

總的來說,這是老王爺和王妃頭次見到寶春。

儘管對她的事情幾乎瞭如指掌。

小寶春生了副好相貌,雖不說傾城傾國,但也是看不掉底的,況且,一兩年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