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已經晚了。

在冥基乘機向藍羅幽難被擊斃的瞬間,東林帆也同時展開了行動,以一種飄忽的幽靈般的姿態出現在了藍羅幽的身邊,對他發動了致命的偷襲。

這一記偷襲,打得藍羅幽措手不及,他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還在想東林帆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的時候,那偷襲的一擊,已經重重地擊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伴隨著胸前噴出的一團血霧,藍羅幽中掌之後,他的身體隨著那股力量暴退之際,他的眼中仍掛著不可置信的不解與疑惑。

在他被這一擊重傷,遠遠地倒地沙地之上,他忍不住胸中的氣血的不斷翻騰,鮮血直噴之際,他依然臉上掛著不解,直起頭,死死地瞪著東林帆,用那有些顫抖的手指著他道:“你不是東林帆,你是誰?”

“咯咯,原來傳說中造化神殿的人,還是比較厲害的嘛,這遊戲才開始,結果就被發現了”

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這聲音就像是一股天籟之聲,讓人以為是一位純潔無暇,如天使一般的美麗少女從畫卷之中走來。

但是在藍羅幽的眼中,當他看到在那形同傀儡一般的東林帆的身後不遠處,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就像是與這沙漠融為一體的詭異身影正緩緩漫步而來。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絕色傾城的女人

她生有一張完全可以禍害蒼生的絕美面容,那晶瑩欲滴的臉龐之上,還帶著幾分純情與無邪,給人一種不涉世事,天真無暇的單純女子的錯覺。

藍羅幽看著這個女人在沙地之上漫步而來,她的身體是懸浮著在那沙地之上,並沒有沾地,而且她還是赤著雙足,那一對晶瑩白嫩,彈指可破的小腳,就足以讓有那些有戀足怪癖好的男人為之瘋狂,為之神昏顛倒。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完美到了讓人心中無比忌憚,甚至是有些畏懼的女人,他的美麗是一種致命的毒藥,就像是一把鋼針,不知會在何時,會悄無聲息地刺入你的心臟,甚至是神魂之中,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

沒有人知道,在她那完美的外表之下,究竟包藏著怎樣的一種邪惡之心。

傷勢的發作,讓藍羅幽看著這個極美麗的女人緩緩走過來的時候,他用顫抖的手指著這個女人,才想說話,便噴出一口鮮血,他能夠感覺得到,體內有一種毒素在迅速地蔓延,甚至要侵噬麻痺他的神魂。

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東林帆經歷了怎樣的遭遇,這個女人用這種手段控制了東林帆,成為了她的一具人偶傀儡。

“不,我絕不做她的傀儡,就是粉身碎骨”

藍羅幽想到了這些以後,心中也明瞭了這個女人的邪惡之處,他看了東林帆一眼,眼睛微微閉上然後又睜開,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

他緩解了下傷勢後,便對那女人道:“你是誰,你應該不是天幽暗殿的人,但你所使用的邪惡手段,倒有些像很久以前背叛了我靈族以後的那幾位邪惡的天脈幽士中的其中一個,但又借簽了古巫族當中的邪惡鬼巫的禁忌巫術,你出現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那女人依然帶著一種天真般的純情姿態,但臉上的笑容已經不消逝,只是看著藍羅幽,淡淡道:“看在你是靈族部落的後裔的份上,我不會讓你做我的人偶傀儡,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乾脆的了斷,只是你得告訴我一件事,這裡曾經再現的坤藍之焰,擁有他的人在哪裡?”

“呵呵,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想不到本族之中的那個叛徒,她死了以後,她的後代卻又出世繼續興風作浪,真是我靈族的悲哀,一代靈祖顏摩約的悲哀,一個可憐女人的悲哀啊”

聽到這話,那絕色女人神情一冷,不過口氣卻依舊淡然冷漠,說道:“不要挑釁我的忍耐,你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