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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倪震,倪震號稱要花十萬把我打出香港……所以我現在看這小子就不舒服。”
我愣了一下:“呃……這個,您說的是不是那個拍過《我愛法拉利》的周姓女明星?您,您跟她有過往事?”
“這種事就不要反覆問啦……明星都怕緋聞嘛,好象偷渡的怕警察一樣。”
我不好意思地乾笑一聲:“嘿嘿,是我問多了……馬先生,這樣說吧,您是否願意到鳳凰衛視工作呢?我想您的風格應該很適合電視這個平臺,而不是僅僅寫鬼故事。”
馬伯庸訝然啊了一聲:“電視臺呀……我做什麼好呢?”
我說:“從節目策劃開始做,覺得適合自己做的題材就幫幫忙,不適合的就算了。您說如何?”
“讓我考慮考慮……”馬伯庸面帶一點難色,“做電視節目啊……我的興趣倒不是很大。”
我淡淡道:“如果我找王小波先生來和您一起做呢?”
馬伯庸嚇了一跳:“嚇!難道真的要和那個搞同性戀研究的一起攪嗎?”
我笑道:“攪吧,攪出一些有趣的東西才是最關鍵的。”
“但我卻不知在北方有什麼事可以給我做了。”馬伯庸說,“這裡離丹東太近,讓人心裡怕得慌。其實我應該回去看一看的,那裡有我的恩人。”
我當然還是不建議馬伯庸去實踐他這個想法,努力勸說他取消了這個念頭。在專業技術方面我沒法和姜博士之類的暢談科技發展趨勢並給予一定程度的建議,文化方面要稍好一些。所以我和馬伯庸之間的對話能稍微豐富繁雜一點。
對於鳳凰衛視開播兩個季度虧損近3000萬港幣的情況我是直言不諱的,大家都知道我們虧得起,儘管在心裡一想我就覺得頭疼,現在賺錢的專案不似過去那麼多了,畢竟1996年總的來說還是一個過渡期。
馬伯庸看過鳳凰衛視的的節目,對之前的衛星電視中文臺也小有研究,更跟黃霑等人略有交情,談起來倒也頭頭是道。這人本就是個雜學家,說起來學問研究我便只能自慚形穢了,雖然憑著記憶力好看了許多書,某些東西依然不如他研究得深入徹底。
香港是個相對自由的地方,在這裡能找到世界上大多數文化的精華和糟粕——用馬伯庸的話來說則是世界上根本沒有糟粕,每一樣觀念每一種想法都是好的,只看接受他的人如何去分辨、怎樣利用。這種說法倒很像是師承魯迅,我也比較認同。
我讓馬伯庸留在內地一段時間主要是希望他能多教教付曉飛——付曉飛靈氣夠了,但靈則靈矣,找來的那些老師們無一例外都是不太適合他那種調調的。以付曉飛現在的盛名,倒真是可以無視這些老師們的種種教誨。
其實人往往都只是承認自己認為對的道理,在這一點上付曉飛的態度無可厚非。現在是他掏錢請人來教他,而不是被迫去學校接受教育,自然有選擇主動和餘地。
馬伯庸對付曉飛也很有興趣——雖然對王小波更有興趣,但王小波目前正在公司的勸說下積極療養,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成了**墮落分子”,恐怕沒什麼時間和精神跟馬伯庸探討關於小說上的一些心得。是以馬伯庸就聽從了我的安排,把付曉飛的事兒放在了頭等第一位。
我們這邊商定之後,我給付曉飛打電話,電話響了七、八聲才被那邊手忙腳亂地接聽:“誰?幹嗎?”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蔡青和張小桐臉上詭異的微笑:“喂?付曉飛同學呀,這個這個,愛情事業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啊……不能因為愛情荒廢了工作,也不能姑息工作放棄了愛情,你說是不是呀?”
“別胡說八道,”付曉飛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急,“什麼事趕快說,老子忙。”
我知道這人是姑娘在身邊想裝威風,也就不再跟他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