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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拿開,然後站了起來,艾爾文立刻轉身,然後憤怒的咆哮道:“我的上帝啊,貝你竟然對公主做了這樣的事,你應該被送上絞刑臺活活吊死,你應該進水牢,讓喘急的水流的沖刷掉你罪惡的皮肉,你應該……”
貝一銘實在受不了艾爾文惡毒的詛咒,打斷他道:“我什麼都沒對她做,只她自己喝多了脫成這樣子上了我的床的。”
這話一出口,貝一銘感覺自己都不信,媽的,這都什麼事?
艾爾文身體顫抖著道:“你不要狡辯,你要為你所做的事付出掉價。”然後他邁步就走,臉上有的只有憤怒。
貝一銘仰天長嘆,這次麻煩大了。
艾爾文走了沒多久就來了幾個女傭,先是用怪異的眼神看看貝一銘,然後就為薩沙收拾殘局去了。
貝一銘來到客廳,看到茶几上是一片狼藉,沒吃完的薯條,吃了一口的披薩仍得那都是,各種酒的瓶子更是橫七豎八的遍佈茶几、地上,貝一銘驚呼道:“我的上帝啊,她是從那弄來的這些酒?”
艾爾文沒在出現,薩沙也被接到了艾爾文所住的房子,這裡只留下貝一銘一個人發呆,朱迪斯去打工了,要到凌晨才能回來。
貝一銘現在煩透了,這特麼的到底是鬧那一出?
薩沙這臭丫頭怎麼就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怎麼就脫成那樣上了自己的床?
該死的艾爾文不是回國了嗎?怎麼又突然出現了,上帝啊,你想玩死我嗎?
這事貝一銘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就算薩沙能證明他什麼都沒對她做,但帶她去酒吧是不爭的事實,然後這些酒怎麼解釋?就算薩沙說是自己搞來的,艾爾文會信?薩沙的父親會信?
對公主意圖不軌的帽子貝一銘是背定了,麻煩啊,太特麼的麻煩了。
凌晨1點的時候朱迪斯回來了,看到茶几上一片狼藉立刻驚呼道:“貝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
貝一銘苦笑道:“我要是說這些酒都是薩沙搞來的,我一點不知道,她喝多了還脫得光光的上了我的床,你信嗎?”
朱迪斯好不停留的道:“我當然不信,薩沙就是個孩子而已,她怎麼會幹這樣的事?貝,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貝一銘用力的搓著自己的頭髮無比鬱悶的道:“我就知道會這樣。”
……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艾爾文沒在出現,薩沙同樣沒有出現,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但貝一銘知道在這份平靜下隱藏的是驚濤駭浪,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這天貝一銘難得一見的逃課了,他實在是沒心思去了,一個人待在家裡唉聲嘆氣的,等待著狂風暴雨的降臨。
這一等竟然就是五天,貝一銘甚至以為沒事了,可該來的還是來了,第五天終於有人敲響了他的門,貝一銘開啟後發現是一個留著大鬍子的高大男子,他詫異道:“你是?”
話剛說完就發現男子身後站著一大堆人,有男有女,裡邊還有薩沙。
在看這些人的相貌,貝一銘立刻是頭大如鬥,薩沙的親友團終於組團來刷他這個boss了。
一時間貝一銘苦笑連連,但還是把這些人讓了進來。
薩沙的父親進來後直接道:“我的名字太長了,叫起來很繞口,你叫我丹就可以了,多簡潔的稱呼,你肯定會喜歡的。”
貝一銘苦笑道:“你好丹,我想你認識我,我就不做過多的介紹了,想喝點什麼?”
丹故意道:“只要不是酒什麼都行。”
酒這個字立刻讓貝一銘跟薩沙臉色都很是尷尬。
貝一銘給每個人泡了一杯他從華夏帶來的茶後,便開門見山道:“丹,我想說薩沙那天喝多了,酒真不是給我她買的,我對她